生死之間,因而認定,此金蟾能為大商帶來祥瑞。”
話音落下;
比干凝視著李立帆;
神色鄭重道:“人族之瑞獸,不在於其修高低;”
“最重要的——”
“是其能否讓我大商子民,於災難中存活。”
李立帆怔了下來;
比干的這一番言辭,聽著挺像那麼回事。
於人族而言;
他們在修為上,比不上諸天神佛,壽命上,也相差甚遠。
但他們有一項;
哪怕是諸天神佛,都遠遠比不了,那就繁衍之力;
以及難以被磨滅的傳承精神。
這……
或許就是人族傳承不滅的根本。
念及於此;
李立帆緩緩道:“降雨之事,是我無心之舉;”
“你或可認為;”
“我當時得了神通,在那片區域試驗神通,從而無意中降下雨水。”
聞聽此言;
比干搖搖頭,沒有說話;
而是從懷中,取出一枚符篆,將之直接撕碎。
下一刻;
一汪水鏡,於虛空緩緩成型,一道熟悉的身影;
出現在水鏡之中。
“好久不見,你變了,我都認不出你了。”
李立帆愣了下來;
這是有大神通者,以無上神通煉製的符篆;
能讓相隔億萬里人;
面對面講話。
而水鏡中的身影,正是帝一,與當年在西嶽村相比;
今日之帝一;
多了些人主之氣,不似當年那般,略顯稚嫩。
“你們人會變,我作為妖,自然也會變。”
說這話的時候;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老子都進化好幾輪了。
到你這;
僅僅只是長變了相……
帝一笑了笑,沒有在意這些;
淡笑道:“如何?孤當初的承諾,至今依然有效;”
“大商國獸至尊之位;”
“依舊給你留著。”
聞言,李立帆沉思。
如今捲入北海之戰;
意味著自己與大商這條船,已經綁在了一起;
以後就算想脫身;
也難以辦到。
念及於此,他說道:“我可以答應你。”
“但我要知道;”
“做你大商的國獸至尊,以後我需要做什麼?”
如果是為大商征戰;
與那漫天神佛相爭,那還是算了他,他這二兩肉;
暫時可鬥不過那些存在。
“大商國獸,與孤同尊,受我大商子民供奉,位比人王。”
帝一先是說了好處;
轉而繼續道:“你只需為大商梳理國運,坐鎮朝歌城即可;”
“沒人讓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言及於此;
李立帆冷笑:“你只說了好處,卻沒有說壞處;”
“你破奴籍,廢神權——”
“你可知此番行徑,會為你的國家帶來什麼?”
“你拿什麼跟他們鬥?”
此話一出;
帝一神色凝重,一旁的比干與聞古,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剛才那番話何其沉重;
打破長久以來,陳舊的制度,建立新的制度;
無異於是在逆天。
以區區人族之能,如何能辦到?
帝一沉思了片刻;
道:“不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