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馬車就要撞到幾人,張耀祖手中印訣一變,在馬車前方頓時出現一堵厚厚的土牆。
“不可”顧軒忙叫出聲,話音未落
那駕車的大漢已經躲閃不及,整個馬車如同巨石般撞上了那道土黃色的屏障,隨即,車伕身形不穩,從馬背上跌落。
“你們是哪個不長眼的,找死嗎,竟敢敢在帝都使用法術,不知道這是誰家的車嗎。”那車伕掙扎著站起,馬鞭直指張耀祖等人,滿臉的囂張。
林風與鳳妍兒對視一眼,心中明瞭,這馬車明顯就是衝自己幾人衝過來的,看樣子是有人要故意找自己麻煩了。
“擋道?我們好好地走在這,是你的馬車如同瘋牛般衝來。”張耀祖雖不明就裡,但看那車伕的囂張氣焰,便忍不住出言反駁。
這時,從馬車中緩緩走出一名青年,他身著錦衣華服,頭戴進賢冠,玉帶纏身,
“發生了何事,荊五?”那青年男子連眼皮都沒抬,只是淡淡地詢問車伕。
“少爺,是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擋道,還用法術阻停了馬車。”車伕荊五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回報。
“哦?在我九黎帝都,竟有人敢公然施展法力?”華衣男子一抬頭,看到了顧軒及林風幾人。然後從衣內掏出一方手絹,輕輕的捂住鼻子,不屑的眼神在林風等人身上一略而過後,最後落到顧軒身上。
“我就說是誰,敢攔我的馬車,原來是顧家的顧老四啊“
青年男子此時終於認出了顧軒,話語間滿是嘲諷,”怎麼了,顧老四,你是太久沒回帝都了,連帝都內嚴禁鬥法的規矩都不知道了嗎”
顧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姜十八,我帶幾個朋友在此閒逛,是你那不長眼的奴才差點駕車傷到人,我朋友這才出手製止”
林風冷冷地掃了那華服男子一眼,“師兄,這娘娘腔是誰?”
“你說誰是娘娘腔?”華服青年的面容上霎時像籠罩了一層寒霜,眼睛盯著林風
“這裡就這麼幾個人啊,誰接話了就是誰咯”林風帶著幾分戲謔的瞥了那青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很好很好,你這個鄉巴佬,今天你死定了”
華服男子聽到林風嘲諷,雙眼中掠過一抹陰冷。
顧軒對林風說到:“這人是定遠侯家的世子姜天賜,因為排行十八。所以一般也叫他姜十八,定遠候的幾房正室一直沒有給定遠候生下一個兒子,所以雖然姜天賜的母親只是個侍妾,生下姜天賜後也母憑子貴頗受定遠候的喜愛。定遠候對這個兒子極為溺愛。所以他在帝都平日也是橫行慣了,而且此子最不喜的,就是別人說他娘娘腔,看來今天的事,難以善了了”
這時,馬路上突然開來一列全副黑色盔甲計程車兵,居然清一色都是金丹期修為,為首一名銀盔銀甲的統領。面帶肅殺之氣,居然還是一名化神初期強者。
平時極難見到的化神修士,林風在短短兩天內,就在帝都見到了兩個。不得不感慨帝都作為九州大陸中心的實力。
士兵到場後迅速將整個現場包圍,為首的統領眼神冷冰冰的掃過眾人。
“到底怎麼回事,是何人違反我帝都禁令在此動用法術”
這姜天賜一見這銀甲統領過來,便如同看到了林風等人的悲慘結局一樣。當即就上前說:
“莫大統領,你來的正好,就是對面這幾個外鄉人,不但在帝都使用靈力法術,而且還讓我的馬兒受驚。快把這幾人抓起來”
這姓莫的統領看了姜天賜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知道了,此事到底如何處理,我自會問清楚,我莫某人辦事,還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
當即又朝顧軒一抬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