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神色變化的原因,宋河很清楚。
無非也就是擔心自己區區築基修士能不能護的住它們一族——這擔憂很合理,宋河並不會覺得惱怒什麼的。
它就是想得到星恪一脈的應允,而非宋河一人的承諾。
自己現在還不能代替星恪一脈,這事情宋河也很清楚。
他很有自知之明。
況且元嬰靈獸為了一件小事向築基修士低頭……已經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奇事了。
沒什麼需要生氣的。
老辟邪看了眼神色沒有變化的宋河,呵呵一笑,“不過,就連凡人住店也要給些金銀作為報酬,吾族託庇於你,總要給些好處。”
哎,你還挺上道的嘛,宋河有些期待,它到底會給自己什麼報酬?
頓了頓,只見它抬頭看向那顆太陽,繼續道:“一處洞天如何?”
宋河習慣性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女修似乎發現了他有些心不在焉,眉頭緊蹙,“是這陣法太過複雜了麼?可是師兄,必須由您坐鎮陣樞才行。”
為了不讓自己這位堂堂的“金丹修士”到時候露餡丟人,宋河拼命學習著關於陣法的知識。
“呃……”宋河回過神來,裝作思索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並非太複雜,我只是在想該如何匯聚它的力量。”
至於為啥非要流明花……大師兄的說法是:每一座村落都有一件必定會出現的奇物,也就是那種奇物才可以剋制黑潮。
對此,宋河只能回以微笑。
“多謝師兄!”
真是輕鬆愉快呀~
女修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難受,反而因為自己能夠教導一位金丹修士而感到非常興奮。
而這一次,恰好就是宋河研究出的變異流明花,其它的一概不行。
原版的三才靈植陣是要動用超過三種四階靈植作為陣眼,還要無數鬥戰靈植作為陣紋。
足足兩天時間硬是沒有放女修離開房間一步。
很不科學但很玄學。
第三天清晨,大師兄親自推開了門,環顧一圈之後眉頭挑了挑,開口道:
“想要挪移洞天,我一人是做不到的,需要知會一聲宗門應星堂……脫離此地,洞天也會恢復最初的狀態。”
“……”宋河繼續沉默,臉色都有些僵硬了。
……
老辟邪默默地施展法力拿起那些貓悅草,腳步輕快地御空而行,朝著太陽迅速奔去了。
宋河:“!!!”
眼鏡女修解釋道:“一階靈植很好控制,況且這次用了諸多高階材料。以築基修士的神識都可以輕鬆解決,更別說您這樣的金丹修士了。”
也不知道怎的,反正這種迅速讓靈植成長起來的法術,是無法獲取點數的,不然宋河早就去買些鬥戰靈植刷點數了。
估摸著……都能下降到煉氣修士的程度了。
不過,那就得小友本體前來了,這具身體……想來族中的孩子們應該是無法接受的。”
內里正是圍繞整個辟邪村的陣法。
它仔細看了看之後又搖了搖頭,還深深地嘆了口氣。
宋河不無遺憾地想道。
他擔心的就是這個!
不過,
看宋河沉默不語的樣子,大師兄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主動接過了他手裡的貓悅草,丟給了老辟邪。
“原來如此,這事兒師兄不用擔心。”
“師兄?”
“小師弟,你且關心這裡就是了,洞天之事我會和宗門溝通。”
“那可不行,現在看看也就罷了。金丹之前就失了元陽,要是師父知道了,一定會關我禁閉的!”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