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伐叫罵讓陳書同大為奇怪。
按照他此前收集到的訊息,他還以為鄉老吃人是受了這兩個方士的影響,或者說乾脆就是從他們這裡學到的。
畢竟善生說過,兩個方士來了攬賢鄉後,被三位鄉老請為座上賓,還大張旗鼓的列隊參訪,這擺明就是去求道的。
以前不怎麼見面,見面就是吵,自從他們兩個來了之後,三位鄉老時不時就聚一下,還不給外人看到……
這難道不是從他倆身上學到了吃人精妙,於是開始偷偷烹人……
“道友為何這般看我們?”
年紀稍大的方士一臉奇怪,較小的那位,臉上表情飛快變化,很明顯是想到了緣由:
“莫非,道友以為是我們教他吃人的?”
陳書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年紀稍大的方士無比震驚:
“啊?道友,你可知在我南贍部洲,即便是大災之年有人易子相食,也是要造反的!”
看兩人表情,不像是做戲。
旁邊,聽到他們對話的花娘主動開口:
“大人,我被關在暗室的這些日子,聽其他女子說起過,這吃人的事,已經有了許多年。”
小木匠長松此時正捂著那隻受傷的眼睛,那股溫暖的能量正在裡面越來越熱,因此有些難受。
“花娘,那胖子可曾說過?”
“便是他說的,我等女子所說,多是從他口中聽來的,只是以前這種事情不多,許久才能聽說一次。”
聽到這裡,陳書同倒是沒有什麼尷尬的感覺,反倒是覺得鬆了口氣。
雖然這是西遊世界,不是自己的老家地球,可南贍部洲所在,到底還是對應著老家的地理位置,也有著相似的政權更迭。
掐頭去尾都能吃,手心手背全是肉,四捨五入是一家。
就算只是一朵相似的花,那也是像我老家的花,就應該比別的花香!
“如此說來,那三位鄉老那般大張旗鼓的儀仗列隊,難道不是為了向你們求道?”
兩位方士恍然大悟,知道誤會是從哪兒來的了。
“的確是求道,但我們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傳了我們的道,只是講了些淺薄的養生之道了事。”
“說起來,他們的確曾問過許多奇怪問題,現在想來,應是為吃人才問的。”
“不錯,他們曾問,不同人是否會天生蘊含不同靈性天賦,不同日子時辰出生的人,是否會有不同的運道……”
陳書同點點頭,若事情是這般發展的,那也就能解釋的通了:
“他們這是在旁敲側擊來印證吃人之法,正好,我有一友正被抓去鄉老府上,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要上蒸籠了。”
啊?!
所有聽到這話的人都懵了。
老百姓們震驚於陳書同竟然能如此輕鬆的說出這等駭人之事,兩個方士與小木匠則震驚於神秘貴人的朋友,竟然能被鄉老們抓住!
“趁救她時間,正好審審這三個鄉老為何吃人!”
兩個方士一點猶豫都沒有:
“同去同去!這老賊差點汙了我等名頭,不可輕饒!”
這邊正在說話,外面的大街上已經被大批鄉兵清空。
他們在督官、甲長的帶領下,將市官府邸層層包圍,正準備攻殺進去救人。
這一次那市官也是出了不少血,這才讓督官幾乎將攬賢鄉所有兵力都叫了過來。
人群中,善生在這一路上已經打聽清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對那兩個方士沒太多感覺,因為自己拍馬屁的那位貴人看起來更加厲害些。
就在他正想著一會兒要如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