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就死了,可村裡卻有一個新生兒的小名兒叫“二狗”。
他仔細走訪了一遍,發現所有小孩子的名字,都以“二”字開頭,就像是一種詭異的字輩兒。
跟師兄說了這事兒,師兄只是點點頭說“時候也差不多了”。
可再追問,師兄又不肯詳細說。這讓陳書同很生氣,於是抄起武器跟姬卸大戰三個時辰發洩。
……
第二十年
大黑死在了山上,大石頭死在了河裡,當年的孩子頭兒只剩下了大鐵蛋。
陳書同實在忍不住,決定暗中跟隨大鐵蛋,他有預感,大鐵蛋也要出事。
幾天後,大鐵蛋跟那黑衣年輕人一起出村採藥,陳書同悄悄跟了上去。
(據說此人姓常,村民都叫他常醫仙,但陳書同喊他常黑子。)
他們沒有走村子的正門,而是順著後山方向走,陳書同跟了幾里路後,發現自己竟然再也無法前進,似乎有一個能量場擋住了自己,不願意讓自己跟上去。
他嘗試破解,但始終沒有成果。只能無奈的看著大鐵蛋與那常黑子一起進山。
就在兩人即將消失在陳書同的視線中時,那常黑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盡是嘲弄。
陳書同等到了第二天,可只有常黑子一人回來了。
“鐵蛋呢?”陳書同冷著臉問。
“在山裡失足墜落摔死了。”常黑子表情平靜,就像是在說“早飯吃的包子”一樣隨意。
“這幾年,我認識的孩子都死了,也都是跟你進山後死的。”
“嘿,此話不實,有幾個是自己進山後死的。”
“你進村第一天,就對我動了殺心,我那時就該動手殺了你的。”
“……現在也不晚。你要試試嗎?”
陳書同怒了,他催動術法,拳頭上浮現出了一層金光,下一刻,拳頭化作流光轟在了常黑子的臉上。
陳書同全力出手,沒有半點猶豫。那常黑子的腦袋也像氣球一樣被轟炸了,化作漫天血霧。
可下一秒,常黑子的身體好似水面漣漪一樣緩緩消失,就好像不曾存在過。
陳書同沒有半點欣喜,那一拳的感覺太虛了。
略一思索,他轉身離開,直奔那常黑子的住處。
只是兩個起落後,陳書同便來到了地方, 然後就看到完好無損的常黑子正笑呵呵的坐在自己的小醫館中給幾個老人看病。
他忙裡偷閒抬頭掃了一眼外面的陳書同,嘴角上挑,擠出個酒窩。
事情不對!
陳書同沒有硬闖,而是轉身回到了鐵匠鋪,鑽進了地下的練武場。
聽到動靜的師兄睜開眼,看到了滿臉凝重、殺氣外溢的他:
“今天,誰死了?”
“……是大鐵蛋。”
“嗯,你對那黑衣年輕人,動手了?”
“師兄你怎麼知道?”陳書同皺起眉頭。
“……還不到時候。他還手了嗎?”
陳書同盤膝坐在師兄對面,與他對視著,搖了搖頭。
“這些年,你武力提升極快,但術法比鬥,是另外一回事。你要小心。”
“師兄,那些孩子都是常黑子害死的,他承認了。我殺不了他,你我一起,必能斬他!”陳書同一刻都不想等。
哪知九師兄卻搖了搖頭:
“我殺不了他。我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