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消散,笑語遠去,酒足飯飽的徐建軍順著村裡的小河溝溜達著消食,這樣的行為在這個年代稍顯奢侈,這半年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已經逐漸融入到這個時代當中,並且樂不思蜀,他剛過來那會兒,看見什麼都要跟將來做個對比,嫌棄這個,看不上那個的。誰能想到,他徐建軍也能悠然自得的漫步在鄉間地壟,彷彿在巡查自己的莊稼地。
這裡雖然沒有空調房的舒適,但是有蟬鳴娃叫,有鳥語花香,其實就算是後世,大家經過改開富了起來,高度城鎮化,但那時候的煩惱更多,有句話說的好,人餓著的時候,煩惱只有一個,一旦吃飽了,那煩惱就多了。
自嘲的暗自笑了笑,自己這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還是先解決了溫飽問題是關鍵,就算是順利進入大學,指望那點大學生補助,只能說餓不死,想要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質量,還是要有固定是收入來源,難道跑去使館區蹲點,找那些老外忽悠點翻譯或者導遊的錢,哎,現在想了也沒什麼用,還是要隨機應變。
正想著未來的發財大計,前面出現了個高挑身影,衣著簡樸也掩飾不住窈窕的身材啊,“廖芸啊,這麼晚還出來亂逛,不怕碰到野獸什麼的?”
“我以前沒喝過酒,有點難受,睡不著,就出來了,這裡又不是深山老林,哪有什麼野獸。”
廖芸確實有點不勝酒力,就著月光也能看到她微紅的臉龐,白裡透紅與眾不同,“怎麼沒野獸,你面前就有一頭,額,色狼算不算野獸,嘿嘿,小姑娘,跟本大爺一起進山當壓寨夫人怎麼樣。”
“去你的,再胡說我不理你了,”也就是接觸多了,知道這貨經常性的口無遮攔,不然就憑他輕浮無狀這一點,足以拉去村頭吊起來鬥了。
“你想好考什麼學校了沒?去跟你爸匯合?”
“工業學院都是些理工的學科,我數理化不好,雖然現在惡補了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但是我對理工科真不感興趣,不是說興趣是學習最大的動力,既然能選,我肯定選喜歡的學校和專業。”
“你爸是理工科教授,你媽好像也是工科類的專家吧,怎麼你沒遺傳他們這方面的基因啊?”
“我小時候都是奶奶帶大的,他們都忙自己的事業,哪有閒情逸致管我的學業啊,不過我們家裡的書都是有不少,特別是理工科的,因為太多,自然從小就不怎麼感興趣,反而是文史方面的,我看兩遍就能記住內容了。”
兩人一邊散步一邊聊天,輕鬆自然,不過要是讓人聽到他們的聊天內容,估計不是被氣得半死,就是認為兩個自大狂在胡吹大氣。大學好像對於他們來說已是囊中之物,區別只是去哪個學校上。
順著小河溝走到一個轉彎處,徐建軍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面不遠處說道:“前面伱不能去了,咱們折返回去吧。”
“什麼叫我不能去,這小小的村子還沒有什麼禁地不成?”廖芸嗤之以鼻道。
“也不是什麼禁地,只是你要想看光屁股男孩子的話,去了也沒什麼所謂,不過嚇到祖國的花朵就不好了,”徐建軍一臉壞笑,難得看廖芸吃癟。
廖芸仔細聽了聽,確實有人聲,再聯想到拐彎處是個深水潭,這個天氣,男孩子們結伴來個露天洗浴,在鄉下是司空見慣,想到這裡,她不禁橫了徐建軍一眼,就不能老老實實跟她說明一下情況,就會取笑自己。
看著吭哧吭哧悶聲大步而去的廖芸,徐建軍趕緊追了上去,藉著月光看著前面挺翹所在,目露欣賞之色,彷彿是感受到了徐建軍火辣的目光,前面廖芸轉身停了下來,“你走前面去。”
徐建軍是一點沒有被抓現行的覺悟,樂呵呵的走到前面,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要是從來沒碰過女人,或者還不會受煎熬,但徐同學是後世過來的,夫妻生活和諧,甚至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