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嬈聽姑姑跟徐師哥像打啞謎一樣的對話,完全是一頭霧水,難道徐建軍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不成。
她心裡像被貓抓了一樣,好奇心爆表,但是又不敢隨便發問,這兩人好像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只能回頭私底下問姑姑了,這個時候拉著她咬耳朵也不合適。
傅明華做事雷厲風行,說幹就幹,跟徐建軍敲定了就需要什麼樣的樂器,第二天就真的親自帶隊上陣,參與指揮,這些過來的都是她的學生,配合起來還算默契。
不到半天時間,伴湊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汪超早就坐不住了,而且別的兄弟院校的老師親自下場幫忙,他怕徐建軍應付不來,被人責怪招待不周,那就失了京大的待客之道了。
節目到底怎麼樣,他只是聽徐建軍描述了個大概,覺得應該很有搞頭,這個時候親臨現場,加上這麼豪華的伴奏陣容,聽完傅嬈完整唱完這首歌。
班主任哥徹底不淡定了,他只是想著讓徐建軍搞出點新意,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結果這小子還真整出新意了,但是你自己作詞作曲,自己組織策劃,還把人家音樂學院的老師都給吸引過來,這可不是眼前一亮啊,這是貼著他臉放了個大衛星啊。
還是那種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助推劑噴了一臉的那種。
趁著一堆人都在聚精會神看海問跟馮闖的小品的間隙,汪超趕緊跑到院系辦公室,把負責的領導給拉上。
不說別的節目,就光他見識的兩個,就足以給領導們交差了,這個時候如果還不抓住機會彙報,那他汪超這麼多年白混了。
本來徐建軍還準備搞一個樂器演奏,那個又不牽涉歌詞違規的問題,可以自由發揮,只要他不作死整出來一個蹦迪神曲來,那就沒什麼阻力。
剛好傅明華帶著這麼多幫手,都是自備樂器、自帶乾糧的廉價勞動力,不用有點浪費了。
結果汪超把他們院系領導給叫了過來,還非要拉著一幫人去食堂開小灶,這一來二去就耽誤了。
而且聽汪超的意思,就只是他策劃的這兩個節目,還不帶張淼的豫劇表演,就已經讓領導交口稱讚,徐建軍就沒有再提繼續加碼的事兒。
本來樂器演湊,在那種禮堂或者露天的場合表演就沒什麼優勢,不整點狠貨,很難獲得底下觀眾的認可。
曾經有一屆的春晚就是這麼玩蹦的。
既然已經提前完成目的,那徐建軍自然不會再絞盡腦汁的自討苦吃。
徐建軍在京大這幾年,一直沒有說主動去結識哪個未來大佬,他一直秉承的就是順其自然,碰巧認識了,並且能建立不錯的友誼,那是萬事大吉。
尿不到一個壺裡,那也沒關係,咱保持距離。
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臨到離校畢業了,汪超送他這麼個出頭露臉的機會,這下好了,他們這些畢業生們,就算是跟他不熟的,最起碼也知道他名字了,將來攀交情,扯關係,這就是紐帶。
能聊到共同生活的場景,比如說未名湖;能談到都喜歡吃的飯菜,比如說五食堂每月都會蒸的羊肉大包子,又或者珍雲同學念念不忘的鍋塌豆腐。
再聊到這場他們畢業時候記憶猶新的告別晚會,是不是瞬間就拉近雙方的距離。
這場表演有多讓人印象深刻,其實光看現場的人就知道了。
說是告別晚會,臺下的主角兒應該是他們前兩屆的學生,可是真到了這一天,學弟學妹們全部聞風而來。
把本來已經算很大的禮堂擠得水洩不通。
甚至還有其他院系的學生過來湊熱鬧。
最後系領導不得不加派人手維持秩序,甚至把著門口限制繼續湧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