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喬茜和韓雲安被幾個壯漢堵住了去路。
這幾人中,一男子雙眉如刀,目光犀利,鼻樑上橫貫一道深刻的疤痕。
他的下頜緊閉,兩腮如鐵鑄,給人以不可撼動之感。
還有一男子頭髮亂蓬蓬地聳立著,彷彿不羈的野草,與他那身黑色外衣相得益彰,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威猛氣勢。
還有一人,讓喬茜很難忽略。
他的臉上長滿了短短的鬍鬚,兩隻眼睛深陷在黑眼圈裡,猶如兩顆燃燒的火球。
一張骨瘦如柴的面孔上總是掛著一絲冷笑,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他高大威猛,身材健壯,一雙粗糙的大手彷彿能夠輕易地撕碎任何東西。
他的氣息沉重而低沉,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種壓抑的氛圍。
最重要的是,他看上去充滿了暴力的氣息,路上的行人紛紛讓開,不敢貿然靠近。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幾人不是善茬。
喬茜挑了下眉,沒有說話,冷眼看他們接下來要如何。
“喂!”疤痕男子用手指著韓雲安,語氣不善,“小子,我勸你最好把手裡的人放了,不然,你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葛彪,你他孃的廢什麼話,直接上去把這小子料理了走人。別耽誤了我們的大事。”
說這話的,是頭髮亂蓬蓬聳立的男子。
“你他孃的才廢話。汪丁,老子不是你手下,別用命令似的口氣命令老子。想直接料理人,你怎麼不自己上,老子懶得動。”
疤痕男子氣呼呼的對著頭髮亂蓬蓬聳立的男子道。
“嘿,葛彪,你是不是皮又癢了?總是老子老子的,你他孃的是誰的老子?你要是不服咱倆幹一盤,輸的聽贏的。如何?”
汪丁站直了身子,一雙眼睛直盯著葛彪,好似在說:來呀,不服來呀!
“你他孃的才皮癢了。上次你贏老子是僥倖,別以為這次還能贏老子。”葛彪說完,就氣哼哼的開始擼袖子。
“行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想打回去打,沒看到眼前還有事沒解決呢嗎。”
這話是長著短鬍鬚的男子說的。
他一說完,剛才還叫囂的兩人瞬間息聲。
看來,這個長著短鬍鬚的男子在他們幾人中地位是最高的。
其實喬茜之所以注意他,除了他的長相,氣息之外,還有一點。
那就是在葛彪和汪丁互懟時,此人卻悄無聲息的把她和韓雲安打量了幾個來回。
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警覺,到現在的神色如常,想來他在不停地估量她和韓雲安的戰鬥力。
如今開口阻斷那兩人鬥嘴,估計他心裡已經有了成算。
果然,喬茜剛有了這個想法,就看到長著短鬍鬚的男子望著自己道:“想來這位夫人才是說話算數之人。夫人應該是個聰明人。你們兩人,不是我們的對手,我也不想打女人。”
說著,長著短鬍鬚的男子指著被韓雲安抓在手裡的沙雄軍,“還請夫人高抬貴手,放了我那兄弟。”
如果是一般人,只是看到他們幾人,可能就會打退堂鼓,膽子稍微大點,可能還會跟他們談判。
但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喬茜可不是一般人。
她可是在世界末日模式下還能存活的研究者,來到這個世界,狼王都敢殺的人,怎麼可能被他們的三言兩語就嚇退。
喬茜冷笑一聲,不疾不徐道:“首先,多謝誇獎。而且你也很聰明。其次,是不是你們的對手,打過了才知道。
第三嗎,我看中的是府衙給的賞銀,為了銀子,恐怕這手我抬不了。
我倒是要奉勸你們一句,以防一會兒受罪,不如你們主動一點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