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茜聽到是衝著她來的,怕外面的叫喊聲驚到正在休息的小叔子,忙起身去解決。
誰知,剛一站起來,膝蓋就傳來劇烈疼痛,身體不受控制地又跪了回去。
等她再起身,已經晚了。
徐毅早她一步開啟了門。
喬茜站在徐毅身後凝眸望去,自家門前圍了一圈人,最前面的是個老婦人。
雖說她滿臉皺紋,神情猙獰,喬茜只需一眼就認出她是誰。
那老婦人先是掃了一眼徐毅,接著視線越過他,落在喬茜身上。
徐毅看到,順著她的視線轉身望向自己身後。
喬茜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她忽略膝蓋的不適,落落大方地走到徐毅身前,淡淡一笑,“呦,張家嬸子呀,我這剛吐了您就聞到味了?”
她一挑眉,毫不畏懼地對上老婦人憤怒的目光,隨即漫不經心地瞥了眼她身後,看到了被自己和徐衝揍得鼻青臉腫的張全。
喬茜佯裝害怕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張家嬸子,您兒子傷成這樣了,咋還往外放?”
小叔子不是休息了嗎,怎麼來得比她還快?
她不知道的是,徐毅說休息,並未休息,而是選了個能看到她的位置,看她是否偷懶,畢竟有前車之鑑。
回過味來的李江花眼睛像淬了毒,滿是怨毒的瞪著喬茜,“你個小賤人,你罵誰是狗呢。還有,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今日非得給我個說法,要不然老孃不走了。”
喬茜扁嘴,一臉委屈,“晚輩啥時候罵人了?您自個兒往那想,晚輩也沒辦法。再說了,您沒問您兒子我為啥打他嗎?晚輩打他那都是被逼無奈呀!唉!”
說完她還發出一聲嘆息,好似在告訴眾人,她真的不想打人。
“啊呸!”李江花用手指著喬茜的鼻子,“打人你還有理了!我倒要聽聽,你為什麼打我兒子?”
聽到這話,喬茜在心裡暗咒:這個老太婆明知故問。她是不是仗著自己為了名聲就吃了這啞巴虧?
那就偏不如她意。
說到這,喬茜裝作傷心的樣子。
只一瞬的功夫,她眼圈泛紅,雙眼淚盈盈。
用繡帕擦了擦眼角,低聲控訴,“晚輩命苦,相公早早就去了。相公生前待我那樣好,我想著替相公盡孝,可是不想婆婆也……我一個弱小女子,去給婆婆燒紙,不想竟碰到您兒子。”
喬茜語氣一頓,看把大傢伙的注意勾過來,繼續道,“晚輩與您兒子無冤無仇,也不認識,他上來就威脅晚輩,讓晚輩把相公的買命錢給他,不然他就要打晚輩。”
“那可是相公的買命錢呀,晚輩怎麼可能給一個不相識的人。大傢伙評評理,我徐喬氏應該給嗎?”
聽她說完,周遭突然安靜了一下,然後漸漸有人小聲議論起來。
這些人都是跟著李江花過來的,估計是聽了她的片面之詞,所以剛才看她的眼光很是古怪。
現在聽了她的辯駁,又齊刷刷用異樣的眼光看向李江花。
喬茜不由得在心裡感嘆,這些都是幫沒有主見的人呢。
徐毅把面前的一切盡收眼底,悄無聲息後退一步,漆黑的眼眸盯著她的背影,眼底蘊藏著諱莫如深的情緒。
李江花嘴唇緊抿,暗自思肘:兒子還真說對了,這小賤人死過一次後跟以前好似不一樣了。
不行,她得把局面扳回來。
思量片刻,李江花發出一道怒吼。
“你胡說,明明是你死了相公後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家全子,並許諾會把銀子給我家全子,你不僅賴賬,竟還倒打一耙。你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活該你成寡婦。”
“還請慎言!”
站在喬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