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
帝都的車道上依舊車水馬龍。
許訴最後還是撐著幫陸萍將戰局收拾乾淨了之後才與顧鬱書離開。
太晚了,許訴都已經困得快睜不開眼睛了。
司機看著他們上車之後,就自動自覺的將車裡溫度調好,將擋板升起。
顧鬱書低頭看著懷中閉上眼睛的人,低頭在許訴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許訴掙扎了下,抬頭睡眼朦朧的瞪了人一眼,聲音卻是黏黏糊糊的:“我困。”
“別動我。”
最後一句警告,說得卻像是撒嬌。
顧鬱書垂眸看著人,忽然低頭在許訴耳垂上咬了一下。
顧鬱書沒有用力,但是因為只咬了一小塊,許訴還是疼精神了。
她抬頭瞪了一眼顧鬱書,還沒來得及罵人呢,卻忽然聽到顧鬱書壓低的聲音。
“訴訴,賬還沒算呢,睡什麼睡?”
“你在宴會上,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說誰不行呢?”
許訴愣了下,反應過來顧鬱書的話,勾了下唇角,然後努力的將嘴角的笑意壓了下去。
奈何有點太搞笑了,許訴忍了好多次了,都沒有壓下去。
她咳嗽了一聲,抬頭一本正經的看著顧鬱書道:“顧總,講點道理。”
“可不是我說你不行,是王萍說你的精子跑不過別人的,所以她……”
話還沒說完,許訴就被顧鬱書的手安在了一個危險的位置上,輕呼一聲,徹底清醒了。
“你……啊,顧鬱書!”
顧鬱書低頭咬住了許訴的下唇,手動作卻不聽,語調危險的道:“所以什麼?”
“繼續說啊?”
許訴被顧鬱書弄得腰軟的不行,伸手勾住了顧鬱書的脖頸,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鐘,她就丟盔卸甲,勾著顧鬱書脖頸的胳膊都有些使不上力氣。
她低低的在顧鬱書耳邊喘息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我錯了。”
“別動了,太激烈了,我受不了。”
“顧總,你怎麼可能不行呢,你看看我肚子裡的孩子。”
她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抓住了顧鬱書的胳膊。
“我肚子裡的孩子都是你的證明,你怎麼可能不行。”
顧鬱書垂眸看著許訴眼尾潮紅,與她今天的禮服長裙相輔相成,有種別樣的魅力。
他低頭許訴的嘴唇,將她後面的話全部都吻了下去。
顧鬱書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清,聲音低啞帶著磁性的道:“現在說,晚了。”
“訴訴,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你的每一句話,都是具有效益的,所以在你說出之後,就應該想到後果了。”
他手上的動作忽然加快,許訴仰了下頭,眼底的歡愉遮掩不住,她聲音都啞了,緊緊的抱著顧鬱書的脖頸,將自己埋在顧鬱書的胸前。
“顧鬱書……”
顧鬱書低頭吻住了人的唇角,一字一句的教育道:“叫老公。”
“老公。”
車子在城南別墅的停車場停了將近一個小時,車裡的人才施施然走下來。
顧鬱書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許訴,往正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