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領導的面上黑一陣白一陣。
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隨後嘆了一口氣，皺眉道：“是我對你太嚴厲了嗎？謝竟，這次專案上面的意思是兩花齊放，並不是想要說你們誰有能力，誰就升職。”
“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了，不然的話，以後……’
領導不在多說什麼，抬手擺了擺手，讓謝竟先出去。
辦公室的門合上，領導按了下太陽穴。
他老了，今年就要退休了。
助手從外面回來，拿了一份檔案遞給領導。
“外面的言論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到底會對我們形象的抹黑，要做點什麼干預一下嗎？”
領導擺了擺手，按揉著太陽穴的位置。
助手跟了領導很多年了，看著他的動作，猶豫了下開口道：“我剛才看到謝先生出去了，這次的事……”
領導沒開口，助手小聲嘀咕了一句道：“謝先生平視就爭強好勝的，但是這次是不是未免有點太不給別人留活路了？”
“你先出去吧。”
“一會劉明回來，讓他直接來我辦公室。”
助手低頭下來：“是。”
網上雖然沒有大範圍傳播，但是圈內的人都已經差不多知道了。
再加上林雪嬌和張申兩個人，利用名聲，吸引了很多小企業，來者不拒，帝都差不多一小半的企業都參與了投資這個專案。
這幾日謝竟簡直十分順暢，看什麼都特別的順眼。
甚至在開會的時候，路過劉明都會打一聲招呼。
“劉先生，聽說你們專案還只有兩個投資人？”
“資金是不是有點週轉不開？需不需要我讓給你們幾個投資人啊？”
劉明禮貌的微微頷首，面不改色的道：“不用了。”
“多謝記掛。”
說著，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謝竟看著劉明離開的方向，嘖了一聲，咬了咬牙道：“竟然還能這麼拽，也不知道在拽著什麼。”
助手跟在謝竟的旁邊，添油加醋的道：“是呢。”
“笑死了，外面都在傳，因為兩家企業關係好，都在一擲千金為美人呢。”
“顧總捧人就是大氣。”
謝竟眯了眯眼睛，對這種話還是十分受用的。
會議花了兩個小時，都是乏甚可陳的陳年老問題，翻來覆去的提，會議開到一大半，謝竟目光看到門口有一個人一晃而過，是助手。
一般情況下，這種會議助手很有分寸感，不會主動過來。
除非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他一直等到會議結束，第一時間跟著第一波人出去。
剛走到門口，助手的表情就變了。
“不好了。”
謝竟很不喜歡聽這句話，一聽到這句話，面色就直接落了下來。
“什麼不好了？說明白點！”
助手哆嗦了下，一邊跟著謝竟往辦公室走，一邊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他。
“您知道早幾十年，帝都的五大家嗎？”
謝竟聽到這話皺了下眉：“五大？”
助手點了下頭：“不成文的叫法，顧，蘇，韓，王，葉。”
“後來因為有些家族從事其他，這些叫法也不在了。”
“但是剛剛，這幾大家全都出現，選擇了和劉明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