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勇這個名字一出,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驚奇,他此時才真正的端詳著許訴,勾唇一笑道:“沒想到,許小姐竟然會記得我這個無名之輩。”
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目光卻緊緊的盯著許訴。
那目光太過於赤裸,彷彿是想要將許訴扒光一樣。
許訴眼底閃過一絲晦暗,手抓著剪刀用了點力,面上卻不顯示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大勇道:“您過謙了。”
“如果姑媽說的是真的話,無名之輩用在您身上,屬實有些委屈了。”
劉大勇是一個粗人,聽不出來話裡有話的話,他只知道單純的辨別著喜惡,自己不喜歡的人,殺了就好了。
世界上只有喜歡的人,和殺不掉的人。
此時劉大勇看著許訴,只覺得許訴在誇自己。
他被誇的飄飄然,心花怒放,他往前走了兩步,面上帶著欣然嚮往的道:“她知道什麼?”
“一箇中年老女人罷了。”
“你想要出去嗎?我可以幫你。”
許訴看著人,半晌才忽然一笑道:“想出去。”
她心底忽然閃過一個計劃,她將手中的剪刀光明正大的拿到自己的手裡,轉了一個圈。
尖銳的剪刀在她的手心裡划著圈圈,男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訴修長漂亮的手指,他嚥了下口水,他已經很久沒有單純的對某一個女人產生慾望了。
對於他來說,女人也就那樣,玩玩而已。
但是,今晚的許訴十分的不一樣,她彷彿一言一行,都能夠牽動她的心。
他嚥了下口水,終於明白了有關於古代的那些酸此。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劉大勇眯了眯眼睛,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訴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嚥了一口口水。
“小心,別傷到了自己。”
許訴看著劉大勇,忽然一笑道:“您真貼心。”
一句話,將劉大勇飄的飄飄然。
許訴用剪刀對著劉大勇,挑起他的下巴:“我當然想出去了,劉哥有什麼辦法嗎?”
“這裡,可都是姑媽的人呢?”
這話一出,劉大勇立時呸了一聲。
“她的人?”
“她有個屁的人,不過是仗著和男人上床才有的人脈罷了,一個女人坐在那個位置上,說不定被幾個男人玩過了呢。”
這話有點過於粗糙了,聽得許訴皺了下眉,卻很快就遮掩了過去。
她將話題掰正了,看向劉大勇道:“您有辦法嗎?”
劉大勇搓了搓手,目光急色的盯著許訴:“有是有,但是……”
許訴笑了一聲,忽然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剪刀轉了一個圈。
剪刀的柄划著劉大勇的脖頸過去,差點沒有給劉大勇的脖子劃出來一道血線出來。
“那就等劉哥想好了再來吧。”
她將剪刀放下來,轉身離開。
一直到過來洗浴室,許訴才發現她後背的冷汗都已經出透了。
她掃了一眼門外,本來站崗的兩個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地上了。
許訴的面色沉了下來,對走過來迎她的保鏢道:“叫劉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