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管家和廚娘已經過來了。
臥室的門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許訴勾住了顧鬱書的脖頸,湊近他的耳垂,壓低聲音道:“這是我的床。”
“綁匪先生。”
最後一個稱謂出來的時候,顧鬱書的眼底一瞬間變得晦暗不清。
他手機在剛剛的時候就已經響了好幾聲了,他心裡煩躁的嘖了一聲,這個韓起之在國外也不知道養了什麼性子,是不是稍微有一點反人類,所以才會這麼的專門在別人晚上的時候打電話報復社會。
許訴看著顧鬱書煩躁的模樣,忍不住勾了下嘴唇,如同盤絲洞的蜘蛛精一樣纏住了顧鬱書的脖頸,在他的耳垂上落下了一個吻,語調慢條斯理的道:“綁匪先生,你的電話響了,不接一下嗎?”
顧鬱書磨了磨牙,許訴更是大膽,吻從上面落下來,最後落在了顧鬱書的鎖骨處。
在鎖骨的地方停留了片刻後,緩緩的往上,最後吻了下他的喉結。
動作曖昧又多情,許訴總是有一種本事,即便是她穿著合身的居家服,在一些場合上,也會給人一種嫵媚有多情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就應該藏起來。
不讓任何人看到。
顧鬱書磨了磨牙,低頭惡狠狠的在許訴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這一下有點重,直接出血了。
許訴任由顧鬱書的動作,在顧鬱書抽身要離開的時候,抬手抹了下唇上的血跡,抬起手指給顧鬱書看了下。
“出血了。”
顧鬱書的目光隨著許訴的手落到那個鮮紅的血跡上。
他嗯了一聲,低頭咬住人的嘴唇道:“所以呢?”
許訴親了下顧鬱書的嘴唇,語調帶著勾引的道:“聽說人的唾液可以止血,不知道是謠言還是什麼?”
“所以,要試一下嗎?”
許訴這句話音剛落,就被顧鬱書按在了床上。
這個吻攻城掠地,比剛剛還要更甚。
許訴躺在床上,在顧鬱書兇狠的舔舐她下唇的時候,縱容的張開嘴,抬起手抱住了人。
像是一隻柔軟又囂張的貓,在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順從的張開了自己的軟毛。
一吻終了,顧鬱書的拇指用力的劃過許訴的下唇,多少帶了一點火氣。
“別惹我。”
“許訴,安分一點,別以為我現在不敢對你怎麼樣。”
許訴挑了下眉,手指順著顧鬱書的拇指,與他十指相扣。
“是嗎?”
“但是你的電話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顧鬱書磨了磨牙,他之前怎麼不知道,許訴這麼喜歡在雷電上蹦迪。
他掐著許訴的下巴:“許訴!”
許訴笑得更燦爛了:“在呢。”
“老公。”
顧鬱書閉了閉眼睛,將眼底的晦暗遮掩了下去。
許訴笑得開心,躺了回去。
“好了,我人是安全的,你回去吧。”
“再不回去,恐怕打電話的人就要殺過來了。”
顧鬱書憤憤不平的按了按許訴的下唇,最後在上面落下了一個吻:“寶貝,你等著。”
“別高興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