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壽宴,定在了週五。
魏延剛下課,就收到了兩份同城快遞。
他向來沒有往學校裡郵寄快遞的習慣,所以再三詢問是否是送錯了,在確認沒有問題了之後,才開啟,發現其中的一份是珠寶設計類的叢書孤本,另外一份是一個珠寶設計,他年前時給同學們留的課題,以追為命題,設計出來一份珠寶來。
他教的學生沒有讓他滿意的,如今他看著手中的這份設計稿,只覺得眼前一亮。
雖然和他的思路不同,但是卻很能抓人眼球。
這份設計稿,一看就知道是誰送的了。
一旁的學生看到魏延眉眼舒展,忍不住湊過去問:“老師,收到什麼了這麼開心?”
“生日禮物。”
魏延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學生,拍了拍手道:“正好咱們離教室不遠,你們自願,這是你們師姐的設計稿,可以自行回來。”
這話一出,幾乎一半的學生都回來了。
“老師,是你說的那位師姐嗎?《宣言》的設計師?”
“是。”
這話音一落,剛剛跑的一大半又都回來了。
壽宴的地點定在了凱里酒店,因為多了一些商業的合作伙伴,這個壽宴也就變了性質。
但是對魏延影響不是很大,相反,更能剛魏延的名聲拖上去。
宴會當日,已經是春末了,但是還是有些冷,許訴穿了一身旗袍,外面套著大衣,她沒有下車,看著宴會大廳里人來人往,轉頭看向身邊的人:“你真不去?”
顧鬱書那些檔案,嘖了一聲道:“我不去不是正好?”
“我去了整個宴會的品質都要拔一層了。”
許訴挑了下眉:“我好像沒有看到你的邀請函。”
顧鬱書沉默了片刻,靠回靠背上,不說話了。
許訴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顧鬱書眯了眯眼睛,轉眸看著人,伸手直接將人壓在車子座位上,霸道強勢的吻落了下來,
許訴只撐了一會,就撐不住甘拜下風了。
“我錯了,我不應該說,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鬱書堵住了後面的話,結結實實的將許訴的唇齒堵住了。
一吻終了,許訴靠在靠背上,只覺得這車子裡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顧鬱書依舊低垂著頭,與許訴額頭相抵,只要稍微一碰,就可能會吻到人。
“認錯這麼快?”
他手順著許訴的大腿緩緩往上,最後落在了一個很危險的位置上。
許訴粗喘一聲,伸手按住了顧鬱書的手,聲音帶著一點啞意的道:“別。”
“一會還要去宴會呢。”
這個很明顯不能讓顧鬱書滿意,他拉扯來許訴最上面的扣子,在衣領顏色暗紅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吻。
許訴象徵性的擋了擋,見擋不住,便也將胳膊放下來了,只是皺眉語調緩緩的道:“輕點。”
“疼。”
這個語調,像是撒嬌,讓顧鬱書差點沒控制住真的將人按在身下。
他最後吻了下脖頸,然後將最上面的盤扣扣上。
“我的印子,回來我要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