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與顧鬱書一起出場,將這次的慶功宴推上了高潮。
公司低層員工都不太知道許訴這位“福娃”含金量,但是管理層韓總監他們可太知道了,每當顧鬱書開會生氣的邊緣,只要這位一個電話,藥到病除,十分見效。
所以許訴剛一出場,低層員工就會看到管理層蜂擁而至,都去拜一拜許訴。
以韓總監劉總監為首,互相引薦。
“夫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夫人,能見到您真是榮幸。”
“夫人,我……”
這些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鬱書煩躁的打斷了。
“你們沒事了?”
眾人趕緊作勢要一鬨而散,韓總監從最開始就一直陪在許訴的旁邊,所以最有發言權,看到許訴疑惑的目光,咳嗽了一聲,小聲的解釋道:“沒有辦法。”
“這些人都是長期在顧總的威嚴下受壓迫的人,受到了您的恩惠,拜一拜感謝一下也是他們應該做的……”
許訴只覺得無語,挑眉看了韓總監一眼,又看了顧鬱書一眼,最後只嘆了一口氣:“辛苦了。”
這話悄悄說的,奈何顧鬱書如同安裝了許訴雷達一般,聽到這話目光轉移到許訴的身上。
“什麼?”
許訴咳嗽了一聲:“什麼也沒有。”
“這裡人員太密集了,我們去找個空閒的地方吧。”
她抬眼看過去,忽然感覺到一束注視的目光從身後傳過來,這個目光有些太直白了,許訴連忽視都忽視不了,她順著感覺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位腆著肚子的中年男人,看著模樣,應該是顧鬱書的某位合夥人。
顧鬱書順著許訴的目光看過去,悄聲道:“孫總。”
許訴挑了下眉,剛要揶揄兩句,卻忽然看到那位孫總往這邊走了過來。
許訴停住腳步,沒有走動,果然看到他往這邊走。
孫總伸了下手,微微一笑道:“想來,這位應該是許小姐了吧?”
許訴微微一笑,卻沒有立刻將手搭上去,而是慢條斯理的道:“有勞孫總還記得我的姓氏。”
“不過我今日是過來出席我丈夫的慶功宴的,相比於您叫我許小姐,我還是覺得顧夫人更貼切一些。”
說完,許訴似笑非笑的看著孫總道:“您覺得呢?”
孫總珉著唇角,要笑不笑。
都是江湖上的老油條了,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許訴這是在諷刺他剛剛將女兒貼著送過去,然後在這裡宣示主權的呢?
他呵呵一笑,卻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笑道:“顧夫人。”
“只是顧夫人這個位置,不知道許小姐能做多久。”
許訴漫不經心的道:“那一看孫總應該是外來的企業家吧,不知道帝都的顧家,一生只有一位夫人。”
她說完,看也不看孫總的表情,直接道:“我還有事,就不多聊了,失陪。”
“孫總有這個功夫,還是教教女兒文化課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後,孫總的面色不是特別的好看,他一直盯著許訴的背影,惡狠狠的咬了咬牙:“不過是個娘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