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沒了。
這話說的突然，老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顧總這是……”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樓下警笛的聲音，老闆的面色猛地一變，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磕磕巴巴的看向顧鬱書道：“顧總，這是哪裡惹到你了？”
“這我們這裡……雖然有一些不法的事情，但是說到底，都是你情我願的。”
顧鬱書冷冷的掃了一眼老闆，慢條斯理裡的道：“是嗎？”
老闆順著顧鬱書，看向他身側的女人，他以為是哪個小妖精，竟然能夠得到顧總的庇護，結果這一眼不看得以，一看膝蓋差點一軟。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劉峰，知道這次是捅到了大簍子了。
他磕磕巴巴顫顫巍巍的道：“顧……顧夫人。”
這聲音一落，劉峰也清醒了。
他瞪大眼睛看向顧鬱書身邊的女人：“顧夫人？”
疑問太多了，還不來得及問，警方的人就已經趕到了現場，警方人員看著現場，一板一眼的道：“警方辦案。”
“有人舉報這裡有淫穢交易，請配合調查。”
老闆停了許久的後背，終究還是彎了下去。
警方當日，浩浩蕩蕩的掃了一百多人，全部都逮到了警局裡了。
連同李然他們，李然縮著脖子，努力的解釋他們只是來玩的，並不是過來玩樂的，並且拼命的解釋他並不知道這會所裡還有一個灰色產業。
他就差哭爹喊娘了：“警察叔叔，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如果真的在外面不乾不淨的，我媽就會把我扔進礦洞裡的。”
“我雖然喜歡玩，但是不喜歡玩人啊。”
這話說的，槽點太多了。
而且小警察今年剛剛轉正，甚至還沒有李然大呢。
隊長只看了一眼，便大手一揮：“全帶走。”
“批評教育，過來這裡玩樂，我看你思想也不正常。”
李然只覺得特別的委屈，他就是喜歡玩兒而已，但是是青白的。
他為自己辯解：“我只是有收集卡的癖好，他家會員特別難定，我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會員卡，本來想請人過來玩，哪裡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警方不聽解釋，還直接把人帶走。
隊長臨走之前，還樂呵呵的和顧鬱書握手道：“顧總，謝謝您。”
“這裡我們看不順眼很久了，但是一直沒來得及將這裡搗破。”
“他們藏的太深了。”
顧鬱書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道：“為人民服務。”
一直到眾人散開，顧鬱書拉著許訴上車，剛上車，關車門的聲音大了一點，司機跟了顧鬱書多年，自然知道顧鬱書一言一行之下的動作是什麼意思。
司機匆忙的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來了一個打火機道：“我……我煙沒了。”
“顧總我去下去買一根菸。”
許訴挑了下眉，看著司機揚長而去的背影，語調慢條斯理的道：“煙什麼時候要論根了？”
顧鬱書目光淡淡的從上到下的掃視了許訴一圈，最後落在了許訴的唇邊：“訴訴對於別人總是這麼關注？”
“他們都碰你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