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什麼事？”
許訴歪了歪頭，這個問題剛一出來，方甜甜就知道要遭，結果她再快，也沒有李老和許訴的對話快。
李老以為許訴在安慰他呢，便拍了拍桌子道：“你也不用裝不難過，我都知道了。”
“網上的那些說你江郎才盡的，那些人都是外行人，你這次的禮服，別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你那個禮服設計的很漂亮，不用來做高定實在是可惜了，不過我知道你是想更多的人穿上禮服，你的想法我也知道，新款禮服就算是用來做高定，都是綽綽有餘的。”
許訴眼底漾出來一絲笑意，這個禮服，她確實有點小心思。
也只有李老他們能看出來這件禮服的價值。
許訴微微一笑道：“老師別這麼說，我這薄利多銷，禮服銷量很好。”
“就是不知道這個江郎才盡……”
許訴手指點開手機的微博介面，果然看到了許多關於塵星工作室和這次禮服的討論。
李老師搖了搖頭，還以為許訴在安慰他，便拍板道：“這次設計大賽，我是評委，放心大膽的來。”
“報名表我已經替你交上去了，放心，有老師在，我看他們誰還敢說你！”
“把名次拍他們的臉上去。”
李老匆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許訴才有空閒，翻閱著網上的評論。
方甜甜將檔案放下來，轉身要走，卻被許訴直接出聲打斷了。
“這個事情多久了？”
方甜甜猶豫了下，卻還是直接道：“新衣發售之後，這個人就出來蹦噠了。”
許訴的表情不變，卻轉頭看著方甜甜道：“讓人查一下這個id，不要打草驚蛇。”
方甜甜瞬間想明白了許訴的意思，她立時讓助理去搜查這個背後人的id，不過到底還是慢了一步，他們查過去的時候，那個賬號已經登出了。
這已經赤裸裸的說明了問題所在了，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方甜甜一時之間也慌了神，知道因為自己錯過了搜尋的最佳時間。她有些惴惴不安的去找許訴，將搜到的資訊全部都告訴了許訴。
“找不到了。”
“我也不知道那裡打草驚蛇了……”
“等我們再去搜尋id的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
許訴對此也沒有太多意外，而是讓助理去搜尋那些曾經幫助這個賬號說話的那些博主。許訴甚至還將幾個賬號全部都圈了出來，讓助理去搜尋。
不過許訴對於此並沒有太在意，她答應了李老的設計師比賽。
不過方甜甜和許訴還沒有整理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助理那邊就來了訊息，助理給許訴打了電話過來，說查到了幕後指示是誰了。
方甜甜瞪大眼睛，直接道：“那還不說？賣什麼關子？”
助理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太好的道：“這個……不知道適合不適合說出來。”
“說啊？這有什麼不適合的？”
“不就是讓你查這件事嗎？你支支吾吾什麼呢？”
方甜甜著急。
助理支吾了一聲：“是……是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