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的呼吸撲撒在許訴的臉上,帶著冷香氣息。
許訴沒來由得後腰有些軟。
她想要往後退,離顧鬱書遠一點,卻被人看穿了,顧鬱書的另外一隻手去扣住了許訴的脖頸,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將她圈禁在懷裡的姿勢。
許訴眨了下眼睛,抬頭看著人,聲音緩緩的道:“顧總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
找別人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顧鬱書掐著下巴抬起來,又急又重的吻了下來。
這個吻很兇,許訴幾乎嚐到了口腔裡血腥的氣息了。
她勾起嘴角,順勢勾住顧鬱書的脖頸,另外一隻手順著顧鬱書的胸口,摩擦到脖頸處,最後落在顧鬱書的喉結處。
許訴的手很好看,修長,而且因為經常拿筆作畫,食指指尖與筆之間,有一點輕微的薄繭。
她食指緩緩的繞著顧鬱書的喉結轉動。
顧鬱書低頭看著人,眼底晦澀不清。他喉結滾動,許訴便追著他的喉結而動。
“顧總,好霸道。”
“不幫我,還不讓我找別人嗎?”
顧鬱書終於受不了了一般,伸手將許訴作亂的手掐住了,聲音緩緩的道:“明明是你不願意付費,如今卻又來怪我了?”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專案而已。”
別人哭著求著都想要和顧氏合作,如今到了顧鬱書的口中,卻也變成了不過是一個專案而已。
許訴眼底漾出來一點笑意。老老實實的勾著顧鬱書的脖頸,她湊過去,幾乎與顧鬱書額頭相抵:“那顧總這是同意了?”
顧鬱書目光沉沉,聲音低啞的道:“別偷換概念。”
“訴訴,能不能成,要看你的誠意多少。”
“如果顧太太不能讓我滿意的話……”
許訴點了下頭:“懂了。”
“顧總這是在嫌棄我的誠意太少了。”
她在顧鬱書的目光中,忽然扯開了自己的衣領。
她今日穿了大衣過來,沒人看到她裡面穿著什麼。
她如今這麼輕輕鬆鬆的一扯,但是看出來裡面的衣服,赫然是那天那件見過的真絲旗袍。
若隱若現的,看得更讓人控制不住的靠近。
顧鬱書面色沉沉,他的手貼近許訴的下巴,聲音裡也帶著低啞道:“訴訴還真是為了這個李然操碎了心。”
“竟然願意付出這麼多,還真是讓我頭一次看到。”
這話說得酸溜溜的,許訴眼底遮掩不住的笑意。
她勾著顧鬱書的脖頸,故意含住他的耳垂,聲音黏糊糊的道:“顧總,講講道理。”
“我只是想穿給你看,至於這次的專案,不還全看顧總的心情嗎?”
“再說,李然這一棍子都打不到邊的,顧總在這裡吃什麼醋呢?”
顧鬱書低頭拉住了許訴作亂的手,將人壓進辦公椅裡,將她身上那件大衣剝了下來,露出來裡面的芯子。
“顧太太還真是慣會花言巧語。”
許訴勾唇一笑,抬手按住了顧鬱書要伸進來的手,微微挑眉道:“顧總,您還沒說,何不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