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哪裡經得起許訴這樣的撩撥,直接手下用力,將許訴壓在床上,一個急急的吻,直接落了下來。
這個吻頗有一絲氣急敗壞的意思,與這個吻相對的,是顧鬱書溫熱的手,在許訴的腰腿之間流連。
許訴的這身衣服薄如蟬翼,是她特意吩咐工廠那邊用上好的蠶絲面料,但是如今這個面料卻如同困住許訴的蟬翼。
很薄,同時也很癢。
許訴想要躲,卻被顧鬱書按在身下,不讓她多動。
顧鬱書眼神晦暗不清,眼底的波濤洶湧,在手碰到許訴隆起來的小腹時,咬著牙將那口氣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他雙手捧著許訴的小腹,惡狠狠的咬了許訴的下唇。
許訴吃痛,皺眉哼了一聲:“做什麼這麼兇?”
顧鬱書低頭恨恨的揉了揉許訴的小腹,眉眼之間都是氣色。
“訴訴,能耐了。”
不過是一個吻,顧鬱書又怎麼能猜不出來許訴的意思。
許訴不過是仗著範安的那個醫囑,還有這段時間她的身體,自己不敢動她罷了。
越想越氣,顧鬱書又低頭在許訴的唇角處咬了一下。
這一下很用力,許訴明顯已經在口腔之中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了。
許訴小聲的吸了一口氣,可憐兮兮的道:“疼……”
顧鬱書掐著許訴的下巴,語調惡狠狠的道:“疼?”
“我看顧太太應該是不疼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記吃不記打。”
許訴笑了一聲,看出來顧鬱書的氣急敗壞,尤還覺得不夠一樣,勾著顧鬱書的脖頸,語調緩緩的道:“工廠那邊新做的衣服,怎麼樣?喜歡嗎?”
“廠長可是很貼心,覺得這個腰鬆了,還做了收腰設計的呢。”
這話顧鬱書怎麼可能不明白,他低頭銜住許訴的嘴唇,語調慢條斯理的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多謝訴訴送來的禮物了。”
許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過她看了一眼顧鬱書的身下,覺得前幾日的那口惡氣多多少少其實還有點殘留。
她勾著顧鬱書的脖頸半起身,靠在身後的床頭,抬起腳有意無意的蹭了蹭顧鬱書的大腿,笑得如同小惡魔一般道:“顧總忍得辛苦,需要我這個懷孕了顧太太幫忙嗎?”
許訴故意將懷孕兩個字咬得緊緊的,不等顧鬱書說話,她便又靠了回去,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語調慢條斯理的道:“哎呀,看來我是多想了?”
“想來顧總應該也是不需要我的,畢竟外面有很多許訴李訴或者王訴了。”
顧鬱書眯了眯眼睛,隨即低頭一笑,心知許訴這是就著前幾日王萍的事情掐酸捏醋呢。
他心底歡喜得不行,抬起手勾住許訴的下巴,聲音緩緩的道:“訴訴。”
“這可是冤枉我了,我身心,只有訴訴一人。”
“至於其他的,可是看都沒看一眼。”
許訴適可而止,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語調緩緩的道:“是嗎?”
她促狹的一笑道:“那可要委屈顧總了。”
她要離開,卻被顧鬱書拉住了腳:“不委屈,畢竟我之前也教過訴訴,別的方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