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跟了王萍多年,自然知道王萍的意思。
她低了低頭,磕磕巴巴的道:“好像,好像沒有看到過許訴穿……穿這麼短的長裙。”
聽到這話,王萍冷冰冰的掃了一眼眾人。
只一眼,傭人就只覺得自己的頭蓋骨都是涼的。
她慌里慌張的跪下來,聲音急急的道:“對不起小姐,我……我說錯話了。”
“不是您像許訴,是許訴她……”
“她不要臉的模樣。”
這話越解釋越不清楚,王萍懶得和一個傭人爭口舌之快,只是掃了她一眼之後,便將目光收回來,抬了抬手語調慢條斯理的道:“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況且我今天,也確實是在模仿許訴的。”
這話一出,傭人順從自然的從地上爬起來,卻不敢太多說什麼,低垂著頭,不予置評。
她這樣,王平更不滿意了。
“我找你過來,可不是讓你當啞巴的,如果這樣的話,你這份活不如送給別人。”
傭人低了低頭,磕磕巴巴的道:“我……我還是剛剛的意見,這樣有些太大膽了。”
“我之前有幸……不是,見過幾次這位許小姐,穿著雖然……但是很保守,一般時候都是過膝的長裙,很少有……很少有這種的時候。”
王萍聽到這話,勾唇一笑道:“我要的就是這個。”
“只有普通時候看不到的,所以才會珍惜,懂不懂?”
傭人目光渾渾噩噩的,不是很懂王萍的意思。
“為什麼結婚了的大多數喜歡偷腥?為什麼那些大男孩,卻喜歡已婚婦女?”
“都在這裡呢。”
王萍這話說得大膽,傭人卻明白了,這是要打一個反差。
許訴不常出現的,才是最讓人珍惜的。
她低了低頭,恭維的道:“小姐厲害。”
王萍掃了一眼傭人,知道他這句話十分的不走心,不過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她換了一個更短的旗袍,幾乎都不能被稱之為旗袍了。
她搭配了幾個釵子,才大張旗鼓的往顧氏走。但是剛走到樓下,就被人攔住了。
“不好意思,找顧總需要預約,您……”
話還未說完,就被王萍打斷了。
“混賬東西,也不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還需要預約嗎?”
“我要見顧鬱書。”
前臺是新來的,被王萍的氣勢震撼到了:“你……你是……”
“夫人?”
王萍挑了下眉,掃了一眼前臺道:“既然知道,就不要在這裡擋路了。”
“滾開。”
前臺磕磕巴巴的應了一聲,轉頭過去給王萍開電梯門。
她恭恭敬敬的將王萍送走,帶她的老人才從衛生間回來,新來的前臺小姐姐一口氣趴在前臺的桌子上,萎靡了。
老人姓米,叫米多,看了一眼新人微微一笑道:“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是誰來了?不會是昨天的那個左總吧?”
“不過你不是很喜歡這位左總嗎?”
新人擺了擺手,嘆了一口氣道:“夫人來了。”
“夫人脾氣可真是不好。”
米多愣了下:“誰脾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