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員那日在顧氏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只是從那天之後，天一的競標公司，多了一家顧家。
之前就參與的幾家公司線下聚頭，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知道這件事恐怕就要黃了。
“這上邊在顧氏這邊，恐怕這次，我們只能喝點湯了。”
“喝點湯也知足，不過我倒是好奇，去年沈家與顧氏鬧成什麼樣子了，這顧總還能同意，只能說商人重利輕別離，這話說得果然對。”
幾個人正在說些什麼，忽然包廂的門被人敲響了。
眾人以為是侍應生，等下就自己進來了，但是他們左等右等，什麼也沒等來。
眾人對視一眼，才想起來他們誰也沒有點任何酒水。
幾個人愣了片刻，王總起身，走到門口，剛開啟門，一張紙飄散落下。
王總將紙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字，王總渾身一震。
“什麼東西啊？老王你怎麼停下來了？”
幾個人湊過去。等看清上面的字，都不說話了。
年關過後，便忙了起來，許訴連續好幾日跟著下工廠，因為新年的年題材禮服，一騎絕塵，就連年過去了，仍舊還有好多人催塵星工作室再出一批。
許訴又稍微改了幾個小細節，“年”又重新發售。
與此同時，方甜甜年後後遺症十足，來了之後兩天都沒有適應過來工作。
她看著許訴生龍活虎的模樣，忍不住吐槽道：“你去醫院檢查完了？”
“前段時間你症狀到底怎麼回事？”
許訴喝了一口咖啡，擺了擺手道：“沒去呢。”
“不過我現在感覺很好，大概是免疫系統已經把我救了。”
方甜甜嘖了一聲，在許訴辦公室的沙發上“定居”了。
“聽說天一那邊又招標了，顧總去了？”
“去了。”
許訴想到顧鬱書這段時間的冷臉，有些忍不住想笑。
辦公室的門此時被人敲響，助理過來給方甜甜送午餐。
方甜甜這年假後遺症還有一個體現就是大魚大肉。
這午餐百分之百的肉類。
餐盒剛開啟，許訴就忍不住胃裡翻滾的難受。
她站起來，走到窗戶前開啟窗戶。
這雖然已經開春了，但是到底還是春寒料峭，方甜甜正擺筷子呢，冷不丁被冷風差點吹了一跟頭。
“幹什麼呢！關窗戶啊，你也不怕冷啊！今年零下十度呢你開窗戶！”
冷風一吹，吹散了那股油膩膩的混濁感，許訴緩了一口氣，就著冷風道：“我要再去工廠一趟，一會你吃完了記得給我放風。”
方甜甜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許訴人已經離開了。
“幹什麼啊。”
方甜甜看著桌子上的三個菜：“這我也吃不完啊。”
而另一邊，許訴一直走到外面，才好一點。
工廠的事，其實可有可無不是很著急。
她只是不想在那個油膩的房間裡待下去了，說出來又怕方甜甜遊說她去醫院。
她剛走到車那邊，忽然看到不遠處一輛車子開了過來。
是廖鍾。
廖鍾從車上下來，一板一眼的道：“夫人，公司出了點事，顧總去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