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許訴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直直的看向白老。
“您怎麼能就讓他去呢?”
白老摸著自己的鬍子吹鬍子瞪眼睛,他瞪著許訴:“怎麼如今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許訴此時被白老反問,也冷靜了下來。
她重新坐下來:“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老哼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別解釋了,虛不虛偽,表面說不怪罪我,心裡其實還是怨我沒有攔住他。”
許訴低垂著頭沒說話,白老抬手指了指許訴,半晌才將手放了下來,平復了兩下呼吸才道:“你男人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認定的事情誰能改了?”
白老將一個盒子遞給許訴:“這個是我新配出來的藥物,用雪蓮做底,可以保你三個月不受那藥物的折磨。”
“就看這三個月,顧鬱書能不能回來。”
“這三個月,我都會在這裡。”
許訴抿了下嘴唇,謝過白老之後,帶著人離開。
一直等人離開之後,一個女人才走出來,看了一眼許訴離開的方向,復又將目光收了回來。
“她好像不太開心。”
“有個時時為自己的男友,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白老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掃了一眼自己的這個木頭學生,嘆了一口氣道:“情情愛愛,誰又說得清楚?”
“況且……”
白老想到新聞上說的,恐怕沒那麼簡單。
白老的藥物很有用,許訴回帝都之後,受到醫生之託,將藥物給醫生一些。
主治醫生一看到用藥材料,眼睛都亮了。
“不愧是白老,這些都能想到。”
“你先用著,藥材醫院也有,我再給你配幾副。”
許訴謝過醫生。
白老的藥物確實好用,半個月許訴身體都沒有太明顯的反應。
她看著窗戶外面的落雪,驚覺此時已經是十月份了。
方甜甜敲了敲許訴的辦公室門,然後如同回自己辦公室一樣,將檔案放了下來:“馬上要冬天了。”
“顧總還沒有訊息嗎?”
許訴搖了搖頭。
顧鬱書已經離開半個月了,音信全無,顧家那邊彷彿比她還坐得住,顧氏有條不紊,甚至顧老夫人都沒有找她問過顧鬱書的事情,彷彿顧鬱書走之前都交代過了一般。
可是時間越久,許訴就越是心慌。
就連設計稿都看不進去。
方甜甜拿回來的幾樣公司其他設計師的作品,她只大概的看了幾眼之後,便又重新放了回去。
“沒有入的了眼的嗎?”
許訴搖了搖頭,看著那幾篇稿件:“都挺好,只是我現在看不進去。”
方甜甜也不多問,收拾收拾將檔案收起來,轉換了另外一個話題:“對了,沈明成又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許訴直接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
“不見。”
這段時間,沈明成但凡有時間,就會來工作室或者城南別墅去蹲守,無一例外,許訴都不見。
她這個人,向來拎得清。
方甜甜猶豫了下,開口道:“他說,他有顧鬱書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