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林雪後退了一步：“說沈家夫人冷了一天的臉，後來被禁足了。”
許訴想到沈夫人給她的那幾張照片，面色落了下來。
沈夫人，許訴想起來，她在讓盧林調查直升機進入x市的時候，就有沈家的直升機。
不過後來再調查，就聽說沈家的直升機在Y國墜機了。
再往後，許訴便沒有深究。
不深究，不代表裝聾作啞，許訴眯了眯眼睛，方甜甜左看看右看看，有點看不懂氛圍。
“然後呢，你們怎麼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難不成……”
林雪忽然抬起手在唇邊，聲音緩緩的道：“不可說。”
方甜甜皺了下眉，嘖了一聲道：“沈家，反正別沾染上。”
“上次他們將東西都還回來了，訴訴下次就不要來往了。”
許訴點了下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林雪沒待多久，確定下來時間之後便回去了。
許訴看著外面的雪，手機叮咚一聲，是林雪發來的，一個沒有名字的檔案。
她點開看了一眼，裡面是亂碼。
不過再往後看，其中隱藏了一句話。
沈夫人再次被禁足。
許訴盯著那句話看了許久，片刻之後將目光收了回來。
沈明成回帝都之後，一直相安無事。
期間，許訴帶著林雪去見了一趟李博奇，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還真的有一段淵源。
臨近年關，姑媽送過去的人也正式頂起了廚娘的位置。
做出來的菜系雖然形似，但是裡面的味道多少有一些差異。
顧鬱書好幾次要將人開除，最後都被顧老夫人攔住了。
十一月，又下了幾場雪。
年會前一天，方甜甜就在公司鬧開了，吵吵嚷嚷的讓大家早點準備，她已經和酒吧的人談好了。
方甜甜神神秘秘的拉著許訴和林雪，讓她們一起陪著穿旗袍。
大冬天，林雪拒絕得毫不猶豫的。
“方甜甜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大冬天穿旗袍是一方面，你見過誰穿旗袍蹦迪的？”
方甜甜被罵得沉默了一瞬之後，然後又嚷嚷道：“你知道什麼？！”
“這叫與眾不同，到時候大家目光都在我身上。”
林雪點頭附和：“嗯，看傻子的目光。”
方甜甜氣得張牙舞爪，卻還是忍不住去磨許訴。
許訴挨不住方甜甜的吵鬧，確實換上了旗袍。
她沒有穿比較正式的，而是換了一種風格，摻雜著新中式的，再加上一些林雪的小設計，整個旗袍亮點就不再是端莊穩重。
她們到的時候，酒吧剛剛好開門，雖然酒吧老闆與方甜甜說好，但是這頭一次見到有人在酒吧開年會的，酒吧老闆好奇的問道：“需不需要舞臺？”
“你們年會需不需要表演節目什麼之類的？”
“還有抽獎，那如果抽到了現場其他人怎麼辦？”
方甜甜大方一笑：“今天年會高興，我們一起同樂！”
場子徹底熱了起來。
許訴雖然不懼場，卻也對這種熱鬧的場合敬謝不敏。
她找了一個角落裡坐下，剛喝一口酒，對面就坐了一個人。
“小姐，一個人無聊，用我陪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