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成以及他的人,被盧林拖下去。
顧鬱書剛要喊人給許訴處理傷口,卻敏銳的感覺到許訴的不對勁之處。
許訴渾身軟了下來,手指緊緊的抓著顧鬱書。
“訴訴……”
顧鬱書手墊在許訴脖頸上,轉頭給盧林使了一個眼神,盧林趕緊將人清了出去。
房間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顧鬱書抬手擦去許訴嘴邊的血:“怎麼這麼狼狽?”
“不是說三個月嗎?白老怎麼還搞詐騙的呢?”
許訴盯著眼前的人,一個月的風雪,顧鬱書瘦了,臉色也蒼白,看起來像是一個假人。
許訴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顧鬱書一下子就慌了,抬手抹去許訴眼尾的眼淚:“哭吧。”
“我們訴訴受委屈了。”
許訴手指緊緊的抓著顧鬱書後背的衣服,聲音一度哽咽。
“你……這段時間,你都在哪裡?”
“受傷了,被當地人撿回去了。”
“你確定還要現在聽嗎訴訴?”顧鬱書抬手許訴的下巴:“你現在還能支撐多久?”
顧鬱書不說還好,顧鬱書將話說出來,許訴只覺得腿一軟,差點沒跌倒下去。
身體裡的剛剛被壓制下去的熱意,此時如同翻滾著往上湧,許訴壓制不住。
她抓著顧鬱書的衣襬,喘息了一聲。
“我……”
顧鬱書親了下許訴的唇角,抬手將許訴額頭上的因為撞到桌角而出來的血絲抹下去。
“不過,訴訴,我受傷了,可能得你努力一下了。”
許訴眼裡還帶著迷茫,還要說什麼,卻被顧鬱書用力的抱到了一邊的床上。
她坐在顧鬱書的身上。
這個姿勢太過於超前,許訴想要下來,卻被人按在了身上。
“別動。”
顧鬱書親了下許訴的手指間,將自己的衣服解開了。
上面的繃帶,還滲著血。
許訴看著那刺眼的血,伸手摸過去,心底難受。
“這是,怎麼弄的啊?”
“別管了。”
顧鬱書拉下許訴的脖頸:“先來吧。”
許訴十分的生疏,往日都是顧鬱書,即便是顧鬱書在瘋,也從來沒有這樣子過。
許訴撐不到一輪,就想要下來,卻被顧鬱書反手壓住了。
天旋地轉,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顧鬱書壓在了床上。
“訴訴。”
顧鬱書輕輕的吻了下許訴的耳垂,聲音慢條斯理的道:“看來以後我不能這麼縱容你了,現在什麼都不會。”
許訴剛要反駁,卻又被熱潮擊落,只能徒勞的抓著身下的床單。
顧鬱書傷的很重,許訴在被他折騰起來去餐桌上時,顧鬱書猝不及防的吐了一口血。
許訴混沌的大腦,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你……”
顧鬱書抬手將血絲抹下去:“沒事。”
“別怕。”
這一夜,許訴從一開始主動到被動折騰,後又看到顧鬱書吐血,嚇得她主動配合。
她昏昏沉沉,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藥勁兒是什麼時候解開的。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看了看四周,已經換了一個房間。
她以為昨天是個幻想,嚇得直接起來,牽扯到後面疼的吸了一口氣:“顧……”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