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周身氣場低沉,他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管家,聲音沉了下去:“你說什麼?”
管家低頭,打了一個擺子:“盛言說,盛夫人她病重了,夫人一著急就……”
顧鬱書面色陰沉可怕,他身上的繃帶裂開,血滲了出來。
管家一看到血,立時都驚住了。
“顧總!”
“我去叫醫生!”
他剛轉身,就看到顧鬱書也轉身離開了。
“去盛家。”
而另一邊,房間裡紅羅綢緞,這裡早就不是唐鳳春的房間了。
盛言壓在許訴的身上:“你太著急了,你不知道,我父親雖然不喜歡那個賤人,表面功夫還是要過去的。”
“許訴,這裡都是給你準備的。”
“好看嗎?”
許訴手被一些布條纏住,她實在是沒什麼力氣,手抬起來又放下,她目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盛言:“瘋子。”
“滾開,噁心。”
盛言盯著許訴的眼睛,許訴眼睛裡明晃晃的嫌惡還是刺激到他了。
他手用力的掐住了許訴的下巴,露出來一個瘋狂的笑:“噁心?”
“一會噁心的人可就要霸佔你了,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許訴,這一次,你逃不過了。”
他說著,用力的扯開許訴的衣領,他再一次要低頭的時候,卻忽然聽到咚的一聲,然後整個門在他身後炸開了。
盛言甚至來不及回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房間裡紅羅綢緞,十分曖昧,滿屋子都是催情的香氣,顧鬱書目光冷冰冰的掃了一眼盛言,隨後直接走向許訴,一伸手,將所有的紅羅綢緞一應扯落,然後將人抱在懷裡。
許訴聞到熟悉的氣息,此時才鬆了一口氣。
顧鬱書想將許訴身上的綢緞扯落,但是發現那些東西實在是結實又惹眼,他周身氣場低沉,這間房子裡滿是人,卻沒有人敢開口。
盛言被廖鍾捂住嘴,一腳踩在地上。
薰香在起作用。許訴在覺得這些綢緞磨的她肉疼的同時,還激得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撥出一口熱氣,趴在顧鬱書的懷裡,抬頭張口咬在顧鬱書的脖頸上。
剛剛懸著的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她保持著最後的冷靜:“鬱書,你……”
“難受。”
顧鬱書垂眸看著許訴的模樣,看了一眼這氣派的盛家宅院:“還記得你房間在哪嗎?”
許訴扯了下嘴角,她在盛家那裡有什麼房間?
不過就是隨便的一個客房,她走了很有可能就會讓人收走。
盛家對她,不過就是對待一隻流浪狗一樣。
顧鬱書明顯看出來許訴的想法,他看了一眼房間的陳設:“這裡是小姨的?”
許訴被折磨得有些精神不濟,她此時大腦昏昏沉沉,她如同一個浮萍,只能拉住顧鬱書。
她閉上眼睛:“之前是。”
顧鬱書看了一眼這特意裝扮的綢緞床幔,心底的怒氣上湧,他將許訴重新放在桌子上,看也不看地上的盛言,直接對著廖鍾吩咐道:“都出去。”
廖鍾愣了下,低頭帶著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