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說開之後，沈明成又約了許訴幾次。
許訴雖然不是次次都拒絕，卻也是十次裡有八次不去，剩下兩次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
方甜甜摸不透許訴與沈明成之間的關係，也不多問。
“蘇明成遮掩得太好了，我實在是查不出來什麼，要不然你換盧林查一查？”
許訴猶豫了片刻，想到唐鳳春交給她的那篇新聞，目光淡了淡。
“沒事，查不到就先不查了。”
方甜甜看著許訴給蘇明成回的設計圖改樣，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訴訴，你和蘇明成……”
“算是朋友吧。”
方甜甜看著許訴桌子上那冊孤本資料：“訴訴。”
“我知道你可能沒有接觸過正常戀愛，結婚還早，結婚之前遇到的還是盛言那個渣男，但是……蘇明成這個人，你如果想要深交的話，最好還是要多考慮考慮。”
“明面上查不出來什麼，說明這個人隱藏得太深了，你我都不是對手。”
許訴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孤本，將它放到了一邊去：“我知道。”
與此同時，另一邊，廖鍾將一份資料，交給顧鬱書。
上面，是沈明成在明面上沒有的資料。
最後一行，顧鬱書只看了一眼，便停頓住了。
片刻之後，他起身，將檔案扔進碎紙機裡，抬頭看向廖鍾：“這個資料，還有誰知道嗎？”
廖鍾低頭道：“只有我。”
“這個資料牽扯太多，是我自己一個人完成的。”
顧鬱書點了下頭，食指點了點桌面。
這是他在思考時候的動作：“既然如此，他接近訴訴，就能說清了。”
廖鍾皺了皺眉，大大賴賴的看向顧鬱書道：“但是顧總，他接近得未免有點太頻繁了，而且次次都用設計為由，今天竟然還用修改設計稿為由，他……”
話還未說完，就被顧鬱書抬手打斷了。
“我讓你查的另外一份資料呢？”
廖鐘不情不願的將話嚥了下去，然後將檔案遞了過去。
檔案上沒有標題，但是翻開第一頁，裡面全部都是與盛家有關。
廖鍾看著顧鬱書：“顧總，你打算什麼時候下手？”
顧鬱書卻沒有開口，而是抬頭看向廖鍾道：“盛家也參與這次的投標了？”
“是。”
“這次參與投標的，一共四大家族，還有十多個小公司，其中盛家就是其中之一。”
顧鬱書將檔案遞給廖鍾，眯了眯眼睛道：“投標當日，你找個時間，在我們都進會場之後，給警局送去。”
廖鍾想到了那個畫面，頓時心服口服。
“李家那邊，一直偷偷在和顧先生有聯絡。”
顧鬱書目光沉了下來：“不用管。”
與此同時，另一邊，咖啡廳裡，唐鳳春坐在沙發上，攪了攪杯子裡的咖啡。
對面的人將蛋糕推了過去：“我記得，許夫人說過，唐夫人您喜歡這個口味的。”
唐鳳春掃了一眼蛋糕，直截了當的道：“直接說吧。”
“沈明成，我記得你以前不這麼拐彎抹角的，怎麼，和你父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