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抓緊樓梯的扶手。
這種感覺,很熟悉。她暗暗的磨了磨牙,剛準備拿出來手機給顧鬱書打一個電話過去,忽然想到顧鬱書此時應該還在S市,就算是過來,恐怕也來不及了。
她咬緊牙關,剛要返回手機介面,給盧林打一個電話,忽然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訴訴。”
“好久不見。”
許訴手一抖,反應很快的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裡,抬頭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人。
是盛言。
她有段時間沒有看到盛言了,沒想到盛言完全變了一個模樣,頭髮留長了,之前溫文有禮的模樣大概也懶得裝了,此時一身黑色的休閒服,看起來十分的頹廢。
許訴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她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你怎麼來了?”
“我記得,以這個比賽的標準,盛家應該不會被邀請才是。”
聽到這話,盛言大笑了一聲,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訴。
“確實。”
“現在許小姐嫁了一個好人家,就來踩養她的家了。”
“還真是眾人的標榜啊。”
盛言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尤其是現在,許訴一身漂亮的晚禮服,站在這,彰顯著她的成功,盛言恨得牙癢癢,想要將她拉下神壇。
這樣想著,他往前了一步,看著許訴道:“訴訴,站在站得這麼高,不會忘記了,你之前,是怎麼生存的了吧?”
“不過就是一個以色侍人的女人罷了。”
許訴的面色落了下來,她也很快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她腰一軟,差點踉蹌著倒地。
她吸了一口氣,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很快就想明白了怎麼回事。
是許晴。
她低頭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還真的不挑。”
“這麼快和許晴搭上了。”
盛言被戳穿了也不惱,欣賞著許訴此時的表情。
他語調慢條斯理的道:“許訴。”
“你難受嗎?”
“從這裡到一樓,全部都是我的人。”
“你逃不了了。”
許訴粗喘了一聲,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眼底一片冰冷。
她迅速的去摸手機,但是卻被盛言戳穿了,他先許訴一步,用力的拉住了許訴的手,將她按在了牆上:“你以為,你還能叫來誰?”
盛言一隻手控制住許訴,一邊從口袋裡抽出來一個針管,在許訴驚恐的目光中,將那根針推入許訴的靜脈裡。
“別怕,只是一個讓你沒有力氣的藥物而已,”
“畢竟如果你能掙扎的話,我也很苦惱。”
盛言目光赤裸裸又噁心的看著許訴,手指緩緩的順著許訴的脊背往下,聲音慢條斯理的道:“訴訴,你要認清楚你的價值,女人,不過就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許訴感覺到眼前一黑,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甚至連將手指抬起來都做不到。
她撥出一口氣,咬了下牙,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與此同時,樓下,李博洋與幾個老總聊天之後,他掃了一眼剛剛許訴的方向,目光沉了下來,隨即高聲道:“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冠亞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