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去哪了?”
管家看著顧鬱書嚴肅的表情,也愣住了。
“夫人沒說,是有什麼事情嗎?”
顧鬱書來不及解釋,只是給廖鍾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定位許訴的位置,然後直接告訴我。”
不出三分鐘,廖鍾那邊點叮咚一聲。
“顧總,查出來了。”
“夫人現在在許家。”
顧鬱書面色沉了下去,管家看出來顧鬱書表情的不對勁兒,便開口道:“顧總,我去……”
話還未說完,就被顧鬱書打斷了。
“提車去,我過去。”
而另一邊,許訴停在巍峨又破舊的許家老宅,記憶中的硃紅大門已經蒼老了,如同許家一樣。
她剛從車上下來,便立時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一位穿著闆闆正正的西服中年男走過來,微微頷首道:“許小姐。”
“裡面請。”
許訴認出來,這位是許家的管家。
許訴面無表情,跟著走進去。
許家還是和前幾天一樣,一路走進後院,許晴坐在長廊下,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訴:“你來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許訴挑了下眉,面色冷淡的道:“我只是過來拿回屬於我們家的東西的。”
許晴聽到這話,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諷刺的看著許訴道:“你們家的?”
“你能拿得乾淨嗎?”
許晴慢悠悠的收回了目光,看著許訴道:“你想要的東西在祠堂,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有人去新增香火。”
“記住,千萬千萬,不要讓我父親還有我祖母知道。”
許晴也不多說,轉身往裡面走:“祠堂的位置自己找,今天你是自己一個人闖進來的,沒有人帶你過來,聽到了嗎?”
許訴看著許晴的背影:“你為什麼要幫我?”
“為什麼?”
許晴腳步停下來,眯了眯眼睛道:“我這次幫了你,你就不要去招惹博洋哥哥了。”
許訴沒有回話,目光冷淡的看著人,隨即轉身。
身後,許晴目光陰毒的盯著許訴的方向,隨即嘴角勾起來一個算計的笑。
她目光瘋狂的看著人,隨即拿起手機,發了一條資訊出去。
而另一邊,許訴繼續往許家深處走。
她記憶中,小些的時候是來過這裡的。
不過那個時候父親是許家的掌權人,父親不喜歡許家的眾多規矩,所以從許家搬了出來。
她循著記憶,往裡面走,許家的祠堂在許家別墅的後院別院裡,比較偏僻,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傭人往這邊走。
十分清靜。
許訴站在祠堂門口,停留了片刻之後,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之後,便將祠堂的門推開。
吱嘎一聲,木門被從兩邊推開。
祠堂裡面,即便是白日,也顯得昏暗,裡面每一個牌位旁邊,都點了白蠟燭,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排位最上邊,幾百年前的許家人。
許訴從上往下來,最下邊的牌位,是許訴的父親和母親。
許訴目光一頓,她走過去剛要行禮,卻發現一個問題,許家父母的牌位很新,並沒有受過香火的痕跡。
應該是最近幾日擺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