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雲總盯著他,精神緊繃。
相比於他,顧鬱書卻很散漫,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也不說話,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看的雲總毛骨悚然。
這個動作,和當年顧鬱林,一模一樣。
“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鬱書打斷了:“雲總,我覺得與其問這些沒有用的,不如想點有意義的。”
雲總緊緊的盯著他:“什麼有意義?”
顧鬱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比如,您的女兒還在外面。”
雲總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嘶吼道:“顧鬱書!”
“你這個畜牲!”
“你!”
顧鬱書對他的謾罵絲毫不在意,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輕飄飄的打斷了雲總之後的罵聲:“雲總應該知道我想聽什麼。”
“你只有一天時間,哦對了,我想這麼說,恐怕沒什麼緊迫感。”
顧鬱書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掏出來手機,解開螢幕翻了翻,找到了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那是一個人,躺在醫院的男人。
“不知道雲總還記不記得,他叫王平。”
“曾經是我哥的……助手之一,我想您應該清楚,畢竟……他這個樣子見到的第一個人,應該就是您。”
雲總抖了下,此時眼底才實實在在的浮現出驚恐出來。
“你……”
顧鬱書將手機收了回來,也不多說,他站起來,看向雲總一字一句的道:“還有二十三個小時,五十七分鐘四十秒,我靜候,雲總佳音。”
說著,直接轉身離開。
雲總啪的一聲站起來,瘋狂的拍著玻璃,卻傳不到那邊一絲聲音。
“顧鬱書!”
“你敢!”
“你敢動她!”
後面的話,全部都被幾個趕過來的獄警按了回去,強制性的將人帶了回去。
臨走之前,雲總眼含恨意的看向顧鬱書的方向。
而另一邊,顧鬱書從警局走出來,看到車裡坐著的人,眼底漫上笑意。
“顧太太,什麼時候轉行做司機了?”
雲家這件事,雖然一開始給塵星帶來了負面影響,但是一切水落石出之後,塵星憑藉著後來公佈的二十四節氣禮服,結結實實的火了一把。
眾人都在催著許訴出最後那幾個節氣的禮服,想要集齊一套。
更有甚至,想要出高價,將這一套全部收了。
不過這個都被塵星那邊駁了回去。
塵星那邊明確的說法時,這套禮服會出展,不過不會以任何形式買賣,而是轉成工作室租賃形式。
這個回應一出,雖然熄滅了一些收藏癖愛好者,卻有很多人催著讓上鍊接。
她們排個隊。
而話題中的許訴,卻功成身退,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她今天戴了一個防藍光眼鏡,銀絲的鏡鏈,顯得人更加的博學。
許訴推了下眼鏡:“顧總打算付我多少車費?”
顧鬱書從窗外挑起許訴的下巴:“顧太太的話,千金難買。”
許訴挑了下眉,剛要說什麼,手機鈴聲就響了。
是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