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往後退了一步,與那兩個男人拉開了距離。
她警惕的道:“你喝醉了。”
“請讓開,不然的話,我就叫酒店服務了。”
為首的男人一頭黃毛,流裡流氣,聽到這話吸溜了下:“美人,你不是酒店服務之一嗎?”
“你可真香啊,我……”
他直接撲了上去,這樓服務生不在這區域,許訴後退半步,一巴掌甩了過去。
“我說了,滾。”
男人被一巴掌扇醒了點,他一抹嘴角上的血跡,目光狼一樣盯著許訴,惡狠狠的道:“我還就喜歡你這樣烈的女人。”
“這樣玩起來才夠勁兒。”
他猛然撲了上去,許訴掙扎著,卻被男人更用力的按在牆上。
就在她拼命,想要從包裡拿出防身的匕首時,身上猛地一輕,男人被人直接踹飛到了地上。
男人掙扎了兩下,都沒有掙扎起來,在地上罵罵咧咧,他的同伴本來要罵人,但是一看到來人,面色瞬間變了。
他對著顧鬱書瘋狂的鞠躬:“對不起顧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碰了您的人,我這就把人帶走!”
說著,走過去拎著那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直接快步離開。
這邊動靜太大,已經驚動了酒店方的人。
服務生看到顧鬱書,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遠遠的伺候著。
而風暴中心的顧鬱書,卻只是抬起許訴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看著:“顧太太,拼了命的從城南別墅逃出來,住進這裡,就是為了偶遇這種貨色嗎?”
“顧太太要求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許訴眼底帶上一絲痛苦,不過很快被她面上冷清的模樣遮掩而去。
她看到顧鬱書那一刻,本來是慶幸。
但是此時此刻,只有心冷。
“顧鬱書。”
顧鬱書盯著人看著人:“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別太過分了。”
許訴將顧鬱書的手甩下去,轉身就走。
身後,顧鬱書眯著眼看著許訴離開的方向,他抬手摸了下嘴角,那裡那天被打壞了的傷口隱隱約痛。
他往前走了一步,剛出去接電話的特助卻在此時走了過來:“顧總,王平招了。”
顧鬱書看了一眼許訴房間的方向,將沒邁出去的那條腿收了回來,轉身離開。
城北的地下室裡,空氣裡瀰漫著血味還有黴味,環境暗沉,廖鍾恭候在門口,手中噼裡啪啦的拍著鞭子打著拍子,聽到腳步聲,猛然抬頭看了過去。
“顧總。”
顧鬱書面不改色,對腳下的血水視若無睹,他直接走了進去,看向中間被捆著的人。
王平還吊著一口氣,看到有人進來,拼命的掙扎著。
“救命!救命……”
“救救我,我……”
顧鬱書仿若未聞,直接走到王平面前。
“誰指使你的。”
王平此時被折磨的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抬頭看著人:“是……”
“是雲家。”
“還有……”
後面的話沒說出口,眼睛瞪圓,疼暈過去了。
廖鍾嘖了一聲,捂住了臉:“今天用料有點猛。”
顧鬱書垂眸看著人,眼裡無悲無喜。
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