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是撫慰人最好的方式。
許訴的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雪松的冷香,和許訴這個人很像。
顧鬱書低頭埋在許訴的肩膀上:“沈若禮,是見過我哥哥的最後一個人。”
“所以我說,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顧鬱書抬眸看向許訴,語調正經的道:“你相信嗎?”
許訴看著顧鬱書正經的表情,勾住了顧鬱書的脖頸,緩緩的道:“我相信。”
“我也理解。”
顧鬱書抱著人,從昨天到今天,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閉著眼睛,但是在許訴的眼裡,顧鬱書卻沉默了。
從結婚之後,任何事都是顧鬱書主動的,許訴她的位置從來都是被動承受,就連歡愛也是。
她看著顧鬱書的側臉,猶豫了片刻之後,才捧起顧鬱書的下巴,臉上漫上紅暈道:“顧總。”
“要做嗎?”
顧鬱書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人,許訴卻因為羞澀,而轉移了目光。
她問完就有些後悔了。
她掙扎著要坐起來,當作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咳嗽了一聲道:“很晚了,廚娘他們應該還在……”
話還沒說完,就忽然被顧鬱書從後面傭住了。
顧鬱書將許訴壓在了沙發上:“好。”
許訴身上單薄的披肩被人輕鬆的扯了下去。
許訴呼吸一滯,被拖著陷入更深的沉淪之中。
心情很好的顧鬱書,十分的磨人。
許訴被壓著,答應了好幾個不平等條約,才被放開。
昨天休息室的窗簾忘記關了,太陽剛升起來,許訴便被吵醒了。
她渾身痠軟,一看時間,已經八點了。
休息室套間外面的茶几上擺了幾樣早餐,一看樣品,就知道是廚娘做的。
早餐旁邊放了一張紙條:“有個重要的會議,衣服在沙發上,早餐是廚娘做的,別忘記吃。”
許訴心裡暖洋洋的。
她在盛家多年,即便是有唐鳳春在,但是她也沒有被養在唐鳳春的別院裡,所以拿著傭人見人下菜碟,別說給她留早餐了,甚至有時候都不會有她的份額。
她大了之後,便對這種感覺淡了。
以為什麼自己都可以了。
但是,感覺到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還是會讓人上癮。
許訴規規矩矩的換上衣服,然後又規規矩矩的將早餐吃了。
都是她喜歡的口味,以至於她太過於放鬆。早上有些涼,隨手將披肩披上,淡定的從辦公室走出去,猝不及防與門外開會大軍相遇。
方甜甜還沒睡醒,腦袋還蒙著,看到許訴身上的披肩,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訴訴,你沒換衣服啊?”
“怎麼還是這件披肩?”
許訴現在才反應過來,但是已經晚了。
方甜甜猛然反應過來,她看向許訴披肩下面露出來的面板,震驚了片刻,沒過腦子的來了一句:“顧總這麼厲害的嗎?”
許訴惱羞成怒,將手中特意給方甜甜留的包子直接懟進了她嘴裡,
“閉嘴。”
“等你睡醒了再說話吧。”
許訴轉身,逃也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