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太近了。
許訴眉頭皺起,她想要把人推開,卻被盛言伸手拉住了。
許訴掙扎:“盛言,你發什麼瘋?”
盛言眼睛緊緊的盯著許訴:“如果我說,我後悔了呢?”
“你願不願意……”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表弟。”
“你在對你表嫂幹什麼呢?”
是顧鬱書。
顧鬱書目光陰沉的掃向盛言拉著許訴的手。
許訴用力的掙開,轉身要往顧鬱書那邊走,卻被盛言用力拉住了。
“現在說句話都不行了嗎?”
顧鬱書的面色瞬間沉了下去。
“訴訴。”
許訴將盛言的手甩開,嫌惡的道:“走開。”
“我沒什麼話和你說的。”
她轉身便走,沒有給盛言任何機會。
盛言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訴的方向,目送著許訴與顧鬱書進病房。
他手攥緊又鬆開。
顧鬱書周身氣壓低沉,病房裡,唐鳳春還睡著,護工正在為唐鳳春做按摩。
“她怎麼還睡?”
護工一看到許訴,便立時站了起來,解釋道:“今天醫生給夫人用了一點安神作用的藥劑,所以現在一直睡著。”
“估計可能會一直睡到明天,今天許小姐就不用過來了,我在這裡陪著就可以了。”
許訴皺了下眉,還想要說什麼,顧鬱書便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便麻煩您了。”
護工聽到這話,立時不好意思的一笑。
“顧總說的哪裡話,我也是拿錢辦事,您與許小姐很優待我,我自然也要盡心盡力,將心比心,人與人都是這樣。”
許訴謝過護工,從病房離開。
她走向地下停車場,這段時間她一直忙著唐鳳春的事情,公司所有事項都交給了方甜甜,今天正好有空閒,她打算去公司去看看。
她剛要與顧鬱書說明,就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到了車上。
“顧鬱書……”
她被顧鬱書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車子的後座上。
她掙扎著:“顧鬱書,疼……”
顧鬱書完全變了一個模樣一般,抬起許訴的下巴,瘋狂的親了下去。
這已經不是一個吻了,而是一場掠奪。
許訴一直任由顧鬱書的動作,一直到顧鬱書的手伸進了許訴的裙襬。
她精神一振,伸手壓住了顧鬱書的手。
“不要……”
顧鬱書的眼底波濤洶湧,他盯著許訴,聲音帶著啞意:“為什麼不要?”
“是看到那輛沒開走的車了嗎?”
許訴沒明白顧鬱書的意思,抬頭疑惑的看著人:“什麼車?”
顧鬱書掐著她的下巴,轉了一個方向,就看到不遠處,一輛車停在橫道上,十分的突兀。
許訴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那輛車上駕駛座上的人是誰。
正是剛剛從病房門口退出去的人。
盛言。
許訴下意識皺了下眉,心中疑惑他為什麼還在這裡。
目的是什麼。
但是這個模樣,在顧鬱書眼底卻不一樣。
顧鬱書手放在許訴的領口,忽然用力的拉開。
許訴驚呼一聲,被顧鬱書壓在車座上。
隨即,車子的門被顧鬱書用力的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