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結束通話電話,卻沒有去沈若禮的別墅。
他將電話放下,轉身回了臥室。
許訴這一覺睡到了下午,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這是她這段時間,唯一睡過的好覺。
顧鬱書上午將工作搬到了家裡,一直在臥室守著許訴。
廚娘不放心,已經反反覆覆的來臥室門口聽好幾次了,甚至還鼓動家庭醫生去看看,許訴是不是昏過去了。
對此,許訴全然不知,她睡醒了也沒動,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顧鬱書看的心猿意馬,湊過去吻了下許訴的嘴角。
“醒了?餓不餓?”
許訴渾身痠軟,哪裡都沒有力氣。
她剛醒,慵懶的搖了搖頭。
這副模樣,就像是一直懶洋洋的貓一樣,勾的顧鬱書心裡癢癢的。
他壓著許訴,又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真不餓?”
顧鬱書聲音低沉又磁性,他的手伸進被子裡,順著許訴的上衣衣襬緩緩的往上,一直滑到上面。
許訴粗喘一聲,壓住顧鬱書的手,讓他不要亂動。
“不要了。”
許訴的眼底迷濛:“顧鬱書,我還疼著。”
顧鬱書手緩緩的往下:“還疼?”
“已經上過藥了,我看看。”
那種地方,怎麼看?
許訴只一想,紅色就漫了上來。
她扣著顧鬱書的手用了兩分力氣,勁用的很大,不容置疑的道:“不用。”
“我自己……”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鬱書用大力反控制住了。
顧鬱書咧嘴一笑,看著人道:“訴訴。”
“我們更過分的人都做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而且也確實是我的問題,是我太粗暴了,我應該負責。”
負責。
許訴閉了閉眼睛,負責就應該輕一點,或者乾脆在她說不行的時候就不要動了。
許訴掙扎著:“我不疼了。”
“我真的不疼了。”
但是卻徒勞,她被顧鬱書壓在床上,顧鬱書拿著藥,仔細又緩慢的為她上藥。
許訴掙扎無果,最後放棄一般,將另一邊的杯子扯過來蓋在自己的頭上。
眼不見心不煩。
顧鬱書嘴上也不閒著:“確實有點紅了。”
“上午明明擦過了,是不是不好用,下次換一個藥膏。”
“不過還是很……”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訴惱羞成怒的捂住了嘴。
“閉嘴。”
許訴的臉都是紅的,顧鬱書看的心猿意馬的。
他湊過去吻了下許訴的唇角,將後面的話說完:“漂亮的。”
許訴的耳垂都冒煙了。
許訴從臥室出去,已經是傍晚了。
廚娘已將餐食熱了又熱,看到許訴出去,連忙迎了上來,目測沒什麼問題,才開口道:“夫人,想吃點什麼?”
“有中式餐食還有西式的糕點。”
顧鬱書聽到這話,在後面嘖了一聲,不滿意的道:“怎麼不問問我?”
廚娘微微一笑:“管家給您準備了苦瓜湯。”
顧鬱書皺眉,光聽著這個名字,就已經沒有胃口了。
顧鬱書不滿意的道:“這到底是誰家?”
廚娘低頭裝死,許訴回頭假笑:“顧總,苦瓜敗火,多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