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擋板在他們進去後便很有眼力見的升起來。
顧鬱書單手挑起許訴的下巴,將人壓在後座上。
“顧太太,你明明也舒服的很,怎麼就這麼抗拒呢?”
許訴閉上眼睛,抬手將顧鬱書張口閉口汙言穢語的嘴堵上。
“閉嘴。”
顧鬱書挑了下眉:“顧太太真是越來越霸氣了。”
他抬起許訴的下巴,張嘴咬在她的下巴上。
許訴的腰條件反射便軟了下來。
顧鬱書眼眸裡帶著笑意:“看吧,我就說你……”
話還沒說完,脖頸就被許訴勾住,用力的壓了下去。
許訴張口咬在顧鬱書的下唇上,堵住了他更過分的話。
車子在城南別墅地下停車場裡停了一個點,車門才被裡面的人推開。
許訴防守失敗,最終被人拆骨入腹。
許訴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卻抗拒顧鬱書抱著她上樓。
她固執的穿衣服,最終透過後視鏡,看著沒遮住脖頸上的吻痕,她暗暗咬牙,在心裡罵了一句瘋狗,把衣服扔到一邊不穿了。
顧鬱書看的好笑,心情很好的過去接手許訴身上的衣服,為許訴穿上。
“這衣服怎麼惹到你了?”
許訴板著臉,任由顧鬱書將衣服穿上。
“走吧。”
許訴挪動了下腿,面無表情道“疼。”
顧鬱書此時有說必應,彎腰將人抱起來。
從地下停車場走電梯明明很近,顧鬱書偏偏要走外面的大路。
許訴沒有顧鬱書的厚臉皮,被路燈一晃,便掙扎著想要下去,卻被顧鬱書按住了。
“顧太太,我可不是說抱就抱的人,上來了,就下不去了。”
顧鬱書強盜一樣,抱著人進了正廳。
剛進去,就與坐在沙發上的陸萍和顧家姑媽來了一個面對面。
顧家姑媽將嘴捂上,微微一笑道:“鬱書和新婚夫人感情就是好啊。”
“不愧是唐鳳春的外甥女呢。”
車子回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在地下停車庫裡待了一個多小時,做了什麼,不言而喻。
陸萍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許訴匆忙的從顧鬱書身上掙扎著下去,她正想方設法的遮擋脖頸上的紅痕呢,聽到這話,索性便也不遮擋了。
她將手放下來,語調緩緩的道:“是。”
“姑媽這是什麼意思?”
顧家姑媽粲然一笑:“你可別多想。”
許訴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姑媽是羨慕嗎?”
顧鬱書本來面色已經沉下去了,聽到這話,忽然嘴角勾起來,攬著人給人撐腰。
顧家姑媽面色瞬間就變了。
“我……我羨慕什麼?!”
許訴語調緩緩的道:“聽說姑媽三十歲離婚,獨自將獨子撫養成人……”
顧家姑媽面色沉了下去:“許訴!”
“你在說什麼?!”
許訴面色淡淡的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呢。”
“是姑媽想多了吧。”
這話不到一分鐘,又還了回去,顧家姑媽面色鐵青。
她還要開口,卻聽到顧鬱書直接道:“姑媽,適可而止。”
“還有,這裡是我家,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下次就不要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