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從沉淪中,逐漸清醒過來。
不過很快,她又被拉入了更深的沉淪之中。
她掙扎著,卻又被顧鬱書暴力壓制住。
她徒勞的用手推著顧鬱書的胳膊,聲音帶著顫音。
“不要……”
力道輕飄飄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顧鬱書眼底深邃,垂眸看著人:“為什麼不要?”
他的力道變為更大的撞擊,他眼底的暴力壓制下去,他掐著許訴的下巴,聲音壓低,帶著一絲誘哄道:“為什麼不要?”
許訴的聲音被撞的破碎不堪,她伸手抵在顧鬱書的胸口,彆扭的不說理由。
顧鬱書心底的暴力因素湧上來,他看著許訴的眼睛,更加用力。
許訴被折騰的不行,不上不下,很快就受不了了。
她手指顫抖的抓著顧鬱書的胳膊,聲音抖著道:“不要……”
“你已經……有人了。”
許訴彆扭的想要掙脫束縛,從沉淪之中掙脫出來。
“髒。”
顧鬱書眼底深邃,心情卻很好。
他動作緩慢下來,他掐著許訴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下去。
“我和沈若禮什麼都沒有。”
“沈若禮還有別的用處,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訴伸手捂住了。
她醉意上湧,又被折騰了一通,此時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
顧鬱書看著懷中的人,最終將後面的話嚥了下去,沒有處理,將人抱在懷裡。
第二日許訴是被疼醒的。
渾身都疼,腦袋嗓子,沒有一處落下。
她昏昏沉沉,感覺陷入了更深的混亂之中。
她渾身癢的不行,想要伸手去撓卻被一隻手按住了。
顧鬱書壓著許訴的手,抬頭看向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摸了下額頭的冷汗,顫顫巍巍的道:“輕微酒精中毒。”
“加上……沒有處理,有些低燒,需要去醫院。”
許訴混沌之中,感覺被人輕柔的抱起來。
太舒服了,平緩了身上的疼痛。
她像是倦鳥,找到了歸林。
她有昏沉的昏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
她看了一眼周圍,是單人病房。
她剛動一下,就感覺到手指上的壓力,她轉頭看過去,顧鬱書單手握著她的手,單手支著下巴假寐。
“醒了?”
許訴的記憶還留在去酒吧以前,她很快就移開了目光:“我怎麼了?”
“酒精中毒。”
許訴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她閉上眼睛拒絕與顧鬱書過多交流。
顧鬱書卻拉住了許訴的手:“那日沈若禮去,只是為了談專案。”
“我辦公室的監控,可以給你看,我們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
許訴閉著眼睛想把手抽出來,卻沒有抽動。
“和我沒關係。”
“不用和我解釋。”
許訴態度拒絕的道:“我們只是協議婚姻而已。”
這話一出,顧鬱書面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他抬手掐住了許訴的下巴:“永遠也別說這樣的話。”
“顧太太,就算是協議婚姻,你已經和我綁死了。”
“這輩子也沒有逃離的機會,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