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面上雖然笑著,但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目光冰冷的看向地中海抓著許訴的手。
“顧總?”
王總最先反應過來不對,站起來要攔,地中海卻不屑的看向顧鬱書道:“顧總,虎口奪食,不太好吧。”
“等我先玩夠了,再……”
話還沒說完,地中海直接飛了出去。
真的飛。
後背撞到餐桌上,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幾位小姐哪見過這種場面,全都跑了。
王總站起來,過去檢視地中海的傷勢。
“顧總,你這是……”
顧鬱書卻不理他,他彈了彈自己腿上的灰,走向許訴,那幾個控制著許訴的侍應生情不自禁的往後退。
顧鬱書面色平靜,聲調卻依舊吊兒郎當的道:“還退?”
“你們要帶著我的人去哪?”
那幾個侍應生硬生生被硬控在原地。
顧鬱書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侍應生鬆開許訴,步步後退。
顧鬱書面無表情的審視著許訴,他單手挑起許訴的下巴,審視著她嘴角的傷痕。
“破了。”
“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誰打的?”
許訴掃了一眼地中海的位置,地中海瑟縮了下,王總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顧鬱書將許訴手上的繩索解下去,許訴的手腕又細又白,此時上面卻掛了兩道紅痕,十分刺眼。
顧鬱書眼底深邃,晦暗不清。
他揉著許訴的手腕,力氣很大,那裡本來就紅,此時更紅了。
許訴疼的嘶了一聲:“疼。”
顧鬱書手上力道沒有減少:“疼?”
他轉頭似真似假的看向那幾位:“怎麼辦呢?”
他走向地中海,抬腳踩向他的手腕,地中海疼的一哆嗦,嗷叫了一聲。
王總不敢貿然插嘴,立場不明,只能退後一步。
地中海的手腕被碾磨的出血,顧鬱書抬起腳,語調冰冷的道:“這是警告。”
“不要動我的人,管好自己的手。”
地中海此時疼的瑟縮成一團,顧鬱書看也不看,直接將地中海的手踹了回去。
他拍了拍手,轉身走回去,將許訴打橫抱起。
走到門口,他轉頭看向房間裡的人:“成年人第一課,應該學會怎麼閉嘴。”
王總戰戰兢兢的點頭,一直到顧鬱書抱著人離開,他才踉蹌了一步跌坐在地上,匆忙的給地中海叫了醫生,暗暗的罵了一句髒話。
“顧家的顧鬱書。”
“媽的,這狐狸精還怪會找下家的。”
旁邊的人寬慰的拍了拍他的的後背:“盛言那個害人精,恐怕還不知道……”
包廂裡的聲音漸小,最後變成沒有。
許訴被顧鬱書包裹在衣服裡,光明正大的抱出會所。
他面色從包間出去之後,便一直陰沉的可怕。
會所外面,被一隊車輛圍著,一圈黑衣人筆直的站立著。
為首的還算是熟人,之前在會所見過,蔣宇。
蔣宇一看到人出來,立時殷勤的走過去:“二嫂好!沒事吧,您不知道,顧二接到你資訊之後,會都不開了,拉著臉就來了。”
“那臉色,在我家那個開發區都能犁一畝地了。”
許訴愣了下,資訊?
她發錯了?
她還未來得及求證,就聽到顧鬱書冰冷的聲音道:“你很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