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盯著許訴:“吃好了嗎?”
“吃好了就回家。”
說著,他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肘,帶著她離開。
餐廳裡,沈若禮剛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顧鬱書的特助看到沈若禮,微微頷首道:“沈小姐。”
“顧總臨時有事,命我送您回去。”
沈若禮掃了特助一眼,沒有讓他送,轉身離開。
沈若禮直接去了顧鬱書的別墅,到了門口,卻被安保攔住了。
“沈小姐。”
“我是來找顧總的,顧總離開得匆忙,我還有事沒和他說。”
安保人員不動如山道:“很抱歉,沈小姐,顧總正與顧夫人在一起,謝絕見客。”
“顧夫人?”
沈若禮面色一冷,抬頭冷眼看著安保人員,“你要不要看看你攔著的是誰?”
安保人員低頭:“不論是誰。”
安保人員軟硬不吃,沈若禮強行吃了一個閉門羹。
她轉身離開,目光冰冷。
顧鬱書竟然真的讓人住進這裡!
城南別墅,是顧老夫人所贈,意義不同。
在國內時,她甚至都沒能過來過。
之前她接到顧鬱書與許訴結婚這個訊息,甚至都不相信。
她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別墅,轉頭對著身旁助理道:“叫人盯著點。”
“是。”
與此同時,別墅的窗簾翻動,許訴被顧鬱書壓在窗簾上。
兩人呼吸相織,許訴如同浮萍,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徒勞的只抓住了旁邊的桔梗。
她驚了一跳,剛要鬆手,就被顧鬱書嫌棄的拉回了手。
“顧太太。”
顧鬱書揶揄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你似乎從來學不乖,也學不會怎麼討好人。”
“這種時候,你的手抓別的地方沒有任何用,只能抓我身上。”
顧鬱書將許訴的手疊放在頸後,結結實實的親了下去。
窗簾翻起浪花,月上枝頭,才堪堪平復。
許訴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聲音明顯嘶啞:“顧鬱書,你又發什麼瘋?”
顧鬱書吃飽喝足,脾氣很好。
“下次,不許去那家店。”
許訴恢復了點精神,將毯子披在身上,模樣冷清,不過骨頭還酥著,有種別樣的韻味。
“連我去哪裡吃飯都管,顧總是不是管得有點寬?”
顧鬱書眯了下眼睛,他忽然挑起許訴的下巴,聲音壓低道:“顧太太。”
“進了顧家的門,就別想著拈花惹草了。”
“別惹我生氣。”
許訴想起店裡的女人,用力地抿了下唇。
顧鬱書將許訴的手放開,轉身去翻藥箱。
“那你呢?”
一道輕得不能再輕的問話,顧鬱書沒聽清,捏著藥膏問:“什麼?”
許訴看到那礙眼的藥膏,臉全紅了。
她轉身往樓上走:“沒什麼。”
“我看有點血,我給你上……”
話還沒說完,臥室的門啪的一聲合上。
顧鬱書摸了下差點被拍到的鼻尖:“顧太太。”
“做都做了,還害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