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用過了,還有沒有新招?”一點陰鷙之色從陸晧言臉上劃過,一聽到顧崇謹的名字,他就火冒萬丈。在法律上,她依然是他的老婆,他想怎麼“處置”她都可以,但別人決不允許碰她。
“我……我會真咬的。”她威脅道,目露兇光,他臉上掛著一抹陰冷的笑意,似乎無動於衷,“隨便咬,反正疼得是你,不是我。”
她傻眼了,小臉一片慘白。
他是大魔王,怎麼可能被這種隔靴搔癢的小伎倆威脅到?
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趁他不備,她跳起來就想往外衝,沒想到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輕輕一摔,就把她摔倒在茶几上,死死的按住了。
“放開我,我要喊了。”趴著的姿勢,讓她羞惱無比,更使不出反抗的力氣來。
“隨便你,只要是我想要的,從來都逃不掉。”他嘴角掛著陰鷙的笑意,眼裡的火焰已經熊熊的燃燒起來。
現在的她就是隻被按上了砧板的綿羊,只能任憑他宰割。
可是她不願投降,依然要做最後的抗爭,“你的隱疾已經好了,為什麼還要來折磨我?”
“我從來都沒說過要放過你,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人。”
……
第二天,當她從昏迷中甦醒時,渾身的痠疼,外加滿心的屈辱。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無能為力了,不管如何掙扎,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我恨你。”她忿忿的吐出三個字。
“無所謂,儘管恨。”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是強迫,是違法的。”她虛弱的抗議,雖然知道毫無作用。
“我就喜歡強迫你。”他的眼裡閃著陰冷的光芒,他天不怕地不怕。
她掙扎的坐了起來,想找衣服穿,可是裙子已經被他撕成了碎條,“穿我的。”他丟了件襯衣給她。
“要是我穿著你的衣服回家,被我媽看到,我就死定了。”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櫃子裡還有你的衣服,不過我這會就想看你穿我的襯衣。”他勾起迷人的嘴角,笑得邪肆。
“怪咖。”她撇撇嘴,拿起他的襯衣穿了上去,也不在乎多穿一件衣服,“現在你總該說說要怎麼幫我了?”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他的微笑變得高深莫測。
“那我就拭目以待。”她也不追問,聳了聳肩,跳下了床。大魔王想要賣關子,肯定不會說,她只能耐心的等待。
這兩天,秦許兩家都開始為許初暇的訂婚典禮做準備了,有人也為她備了一份大禮。
早上,羽安夏一起來,就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讓她趕緊上網。
今天熱搜的前十名都是許初暇。
有人上傳了一段長達一分鐘的影片,是許初暇和兩個戴著面具的人。
她簡直不敢相信,連忙讓小熙找駭客聯盟的人把影片辨別了一番之後,就去到別墅找許初暇了。
這會,許初暇已經快要氣瘋了,正在大廳裡砸東西出氣。
“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羽安夏問道。
“那裡面的人不是我,是pS的。”許初暇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我已經讓人把影片辨別過了,畫面沒有經過處理,是原始的。”羽安夏露出了擔憂之色,“秦家肯定也會這麼做,你這個解釋行不通的,還是趕緊想個更好的辦法才行。”
“通知媒體,封鎖影片。”許初暇幾乎是在尖叫。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安排朱莉去做了。不過,秦如楓應該已經看到了,就算他沒看到,別人也會告訴他。”羽安夏說道。
許初暇暴怒的一把掀下了桌上的花瓶。
她有個愛好,喜歡逛夜店,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