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而且姐姐失憶了,對集團的事務完全不瞭解,就算要參與管理,也要等到她恢復記憶才行。”她頓了下,又道,“我不是許氏的真正執掌人,我只是代為管理而已。在我之後,不再需要另一個代管人,而是需要一個真正的執掌人。等到把迫害許氏的敵人找出來,解除許氏的危機,我就可以放心的卸下這個擔子了。”
“就怕你坐著就不想下來了,許氏的大權,你跟許初暇分一下,讓大家都放心。”王燕妮低哼一聲。
“行了,許氏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現在穩定最重要,少給我瞎折騰。”許老太太把柺棍在地上杵了杵,王燕妮就不好再吭聲了。
許老太太不喜歡杜亦菲,也連帶不喜歡她的兩個女兒。但是,許初曈自小就離開許家,流落在外,沒有享受過許家千金小姐的優渥生活,或多或少讓她感到一些虧欠。所以在兩個孫女之間,她的天平會偏向許初曈一點。
羽安夏也不再理會王燕妮,朝許弘熙遞了個眼色,許弘熙就走過去扶住了許老太太的胳膊,“奶奶,我們走吧,今天是要商量大姐的婚事,不是來爭權奪利的。”
“還是我的乖孫懂事。”許老太太愛憐的撫了撫孫子的頭。
秦都華府的豪華包廂裡,秦如楓一家和許初暇已經到了。許初暇一臉的陽光燦爛,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披上嫁衣,當新娘了。
“今天請老太太過來,就是為了商量一下初暇和如楓的婚事。”秦父笑著說。夜長夢多,早點把許初暇和兒子的婚事訂下來,就能早點達成同許家聯盟的意願。
陸家雖強,但強不過秦許兩家的聯合。許家現在雖然是陸家的合作同盟,但從不參與到陸家同秦家的鬥爭中,秦家才有機會同陸家抗衡。倘若許家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來,秦家早就被吞併了。
換言之,如果許家完全站到秦家一邊,同秦家一起對抗陸家,陸家也照樣會被打敗。
所以,陸秦兩家爭鬥的關鍵落到了許家上面。成也許家,敗也許家。
“這件事,我已經跟老太太商量過了,只要如楓哥真心對姐好,我們也沒什麼意見。”羽安夏莞爾一笑。
“那就好。”秦父笑著說,“我跟夫人商量了一下,把訂婚典禮的日期定在這個月的二十號,是個黃道吉日。三小姐的訂婚禮是在下個月初六,初暇是姐姐,我們龍城兒女出嫁也講究長幼有序,讓初暇和如楓在三小姐前面訂婚比較好。”
羽安夏點點頭,笑道:“這樣也無可厚非,姐姐和如楓哥結婚之後,就可以安心的在家裡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了。”
她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彷彿只是在說笑,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許初暇和秦家人聽來,這是在暗示讓許初暇安心當少奶奶,不要瞎摻和許氏的事務。
有點陰鷙的寒光從許初暇眼底閃過:“我可沒想當什麼賢妻良母,爹地讓我跟你一起管理許氏,我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