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米米和豆豆了,豆豆長得簡直和皓言小時候一模一樣。我一看就知道是我們陸家的孩子。”
怎麼會?羽安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她怎麼從來沒聽孩子們提過?
老夫人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含蓄而高深莫測的神采,“我還去龍城醫院調出了你當時住院的病歷檔案,你並沒有流產,對嗎?”
羽安夏滿眼的驚慌和恐懼,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孩子,她就全身發抖,手腳冰涼。不過,今天看陸晧言如此鎮定的表情,就知道老夫人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
“奶奶!”她站起身,“撲通”一聲跪在了老夫人面前,這個舉動嚇了老夫人一跳,“孩子,你這是做什麼呢?”
“米米和豆豆是皓言的孩子,可是他們還不能跟皓言相認,求您不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不要讓他知道好嗎?”
“你是在怨皓言嗎?”老夫人嘆了口氣。
羽安夏搖搖頭,“我是為了孩子們的安全。當初王燕妮和許婉玲就想置我的孩子與死地,好在崇謹來得及時,把兇手趕走,才讓他們保住了。我知道,她們不會放過我的孩子,以後這樣的事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只有請醫生幫我撒謊,讓她們以為孩子沒了,然後離開龍城,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把他們生下來。”
老夫人聽到這話,眼裡有了淚光,想陸家顯赫一世,卻連兩個重孫兒都保護不好,讓他們流落在外。
“都是你那個糊塗的婆婆,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許婉玲那個禍害在家裡興風作浪,不然你和孩子怎麼會受到迫害?”老夫人臉上湧出一股怒意,“也怪奶奶太大意了,一直指望著你婆婆能夠清醒過來,沒想到直到今天她都執迷不悟。”
“奶奶,現在皓言已經跟秦雪璐結婚了,秦雪璐不是個小白兔,她和許婉玲有得一拼,如果她知道米米和豆豆是皓言的孩子,一定會視他們為眼中釘、肉中刺,想方設法的加害他們。”
“她要敢動我的重孫子一根頭髮,我剝了她的皮。”老夫人凌冽的說。
“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看著孩子,而且秦雪璐並不是我最擔心的,她再狠也是一個人。”
羽安夏頓了下,繼續道:“我最擔心的是我們許家現在的敵人,他們連許董和我姐姐都敢動,可見勢力非同凡響。最可怕的是,他們還藏在暗處,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幫什麼人?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已經開始打著破壞陸許兩家關係的主意了。倘若他們知道米米和豆豆是皓言的孩子,沒準就會把主意打到孩子的身上,用孩子來威脅我們。”
陸老夫人拉著她站了起來,坐到自己身邊,“你的顧慮也不無道理,孩子們還太小了,不能保護好自己,不能在他們身邊埋下隱患。”
“奶奶,就算我真得跟崇謹結婚了,孩子們也不會改姓夏。他們知道自己是皓言的孩子,還經常跟皓言出去玩,他們之間的關係挺好的。我答應您,等許家的危機解決之後,我就讓他們認祖歸宗,好嗎?”羽安夏懇求道。
陸老夫人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