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情況下,她都會努力跟他這棵大樹搞好關係,只是外界的刺激性太大,想不衝動,一直保持冷靜,很難啊。
“商會選舉要超過半數支援,才能當選,我姐姐缺席,所以參與選舉的一共有十二人,我必須再得到兩票才行,你說,我要怎麼樣才能得到這兩票?”
陸晧言呷了口茶,慢悠悠的吐出三個字:“得不到。”
羽安夏輕聲一嘆:“我知道,我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那些理事不會買我的帳,所以才要向你求助嘛。”
陸晧言幽幽的瞟她一眼,目光含蓄而深沉難測:“幫不幫你,看我的心情。”
羽安夏像是得到了某種暗示,立刻擺出討好的笑臉:“我做得白蘿蔔牛腩可好吃了,你以前最喜歡吃了,我晚上做給你吃,好不好?”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女人不需要披掛上陣,浴血沙場,只需要把征服了世界的男人征服,世界就盡在掌握了。
陸晧言哼哧了聲,反應還真快,這個女人果然很會利用資源。
第二天的晚宴,羽安夏是和陸晧言一同出席的,她穿著一身寶藍色的套裝,盤著高髻,顯得高貴而成熟。她和陸晧言的關係是分分合合,撲朔迷離,也引發了龍城商界一場又一場的小地震。
“走了個二千金,又來個三千金,看來這陸家和許家是註定要成為親家的。”一位理事笑道。
“陸公子得到許三小姐,真是如虎添翼啊。”另一位理事點點頭。
在外界看來,羽安夏這個代理董事長,正式上位是輕而易舉,也是遲早的事。她現在已經一躍成為龍城身價最高的女人,坐擁千億。
不過,羽安夏根本就沒這個野心,許氏日後的執掌人只會是許弘熙,她要扮演的角色就是輔政大臣,把對許氏圖謀不軌的敵人全部剷除,替小熙鋪一條平坦而寬闊的大道,讓他以後能順利繼位。
陸晧言和羽安夏坐到了陸承允身旁的位置,景珺宸選擇坐在羽安夏的另一旁,“我聽說燁失憶了,是不是真的?”他的聲音很小,控制在僅限兩人的聽力範圍之內。
羽安夏點點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這個不是腦部問題,是心理問題。”景珺宸一本正經的說,完全不顧另一邊某男投來的凌厲寒光。
“心理問題?”羽安夏狠狠一震。
“有一種失憶叫強迫性失憶,就是當人遇到不願接受的事情或者強烈的打擊之後,強迫自己去忘記,從而導致的失憶。”景珺宸解釋道。
是嗎?羽安夏不自覺的朝陸晧言飄了眼,他是因為不能接受她和顧崇謹有了孩子,就強迫自己忘了她嗎?
在她思忖間,景珺宸的聲音又低低的傳來,“心病還需心藥醫,你解開了他的結,他自然就會恢復記憶了。”
“你懂心理學?”羽安夏柳眉微挑,看他說得頭頭是道,還真像個心理醫生。
“我最近拍得新戲,演得就是一個心理醫生,所以我專門研究了一下。”景珺宸微微一笑,這叫現學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