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酒,緩解怒氣,她怯怯的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哎,冰葫蘆,我們的第一次不會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吧?”
陸晧言一道凌冽的冷光射來,長臂倏地一伸,就把她拽進了懷裡,“知道,還不該對我負責?”
“我也是,我們扯平了。”她輕輕地推了下他的肩,保持安全距離。他抓住了她的小手,不准她抵抗,“我從來沒說過不對你負責,是你一直在逃避責任。”
“你有隱疾,我又沒有?”她低頭,囁嚅一句。他的眉頭立刻怒鎖起來,“有別的男人碰過你嗎?”
“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霸道、無恥?”羽安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我不介意每天對你霸道一次,再無恥一次。”他勾起嘴角,溢位一縷邪肆的笑意。她倒吸了口氣,都是隱疾惹的禍,讓他每天都是一副慾求不滿的狀態,“我……我會想辦法幫你把隱疾治好的。”她支支吾吾的說。
“你真的希望我治癒?”他突然冒出一句,把她微微的震動了下,“什麼意思?”
“我要治不好,你就可以獨佔我了。”他深邃的眼睛犀利如鷹,彷彿一眼就能看透她心裡最深處掩藏的秘密。她連忙垂下眼簾,遮住了閃爍的眸子。她心裡確實還有另外一個聲音,不希望他治癒,一旦他治癒,就會像別的男人一樣到處花天酒地,風流快活了。
“治好你,讓你可以和你的青梅竹馬你儂我儂,不好嗎?”她反問一句。
“青梅竹馬?”陸晧言嗤笑一聲,“既然你是許初曈,那我們不是更青梅,更竹馬?而且我們還有婚約和……”他故意頓了下,傾身把嘴附在她耳際,“第一次親密接觸。”
“什麼第一次親密接觸?”她輕輕一顫,轉頭茫然不已的看著他。真見鬼,怎麼關於他的事,她就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與其花時間治我的隱疾,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治好你的失憶症。除卻那件事之外,我們的過去還是挺有趣的。”陸晧言勾了下她的下巴,把她微微張開的小嘴合攏了。
她完全不抱希望,海馬體又沒有自動修復功能,十八年了,她都沒有想起來過,現在還能想起來嗎?而且跟這個霸道、獨裁、狂傲不羈的傢伙在一起相處,準沒好事!
羽安夏是許家三千金許初曈的事,觸動了很多人的神經,秦雪璐一出院就直奔陸晧言的湖濱別墅,自從她動了手術之後,陸晧言就沒來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