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個女人,打電話過來,說手上有我撞死馬濤的證據,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要求去騙安夏,她就把證據交給警方,讓我坐牢。”林曉曼不敢說實話,如果陸晧言知道她參與加害羽安夏,她就死定了,只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間接透露了酒店事情的真相,主謀不是馬濤,另有其人。
“林曉曼,如果讓我查出你有參與這件事,我會讓你在監獄裡死得很難看。”陸晧言警告,凜冽的目光彷彿隨時可以將面前之人撕成碎片。
林曉曼打了個寒噤,抓住羽安夏的衣角:“安夏,你原諒我吧,我是太害怕了,我已經被那個死肥豬禍害了,不能再坐牢,不然我這輩子都完了。”
“曉曼。”羽安夏把她扶了起來,“我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這件事我們都不要再提了。”說著,她把目光轉向陸晧言,“有沒有辦法解決馬濤這件案子,讓曉曼不再受到威脅?”
“她的事就讓她自己解決。”陸晧言冷冷的吐了句,沒懲罰她已經算他仁慈了。
“沒關係,我自己能解決。”林曉曼低低的說了句,只要能過他們兩這關,她就不擔心了。
陸晧言和羽安夏商量之後,絕定不再隱瞞懷孕的訊息,回到陸府之後,就向家裡高調宣佈這一喜訊。
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十分高興。
歐陽懷萱皮笑肉不笑,心裡鬱悶的很,一點喜悅感都沒有,“你們不是一直在避孕嗎?”
“爺爺奶奶希望早點抱重孫,我跟安夏就沒設防了。”陸晧言勾了下嘴角。
才怪,羽安夏腹誹,她是被大腹黑暗算了。
許婉玲的臉色陰沉無比,眼睛陰鷙的盯著羽安夏依然平坦的小腹,恨不得一刀捅進去。
羽安夏抬手護住了小腹,這幾天因為林曉曼的謊言,寶寶已經夠受驚嚇了,不能再讓它被如此惡毒的眼光驚擾。
歐陽懷萱喝了口茶,緩緩道:“三姨婆選定的日子是在明年二月份,那個時候小羽正懷孕,大著肚子舉行婚禮不太好,是不是等孩子生了以後再辦婚禮?”
“這倒是個問題。”陸老夫人點點頭,“婚禮如果在今年辦比較好,但今年不易辦婚禮,只能等孩子出生再辦了。”
陸晧言摟住了羽安夏的肩,“沒關係,我們倆就帶著寶寶一起舉行婚禮、一起度蜜月。”
“嗯。”羽安夏笑著點了點頭。
傭人把新摘的橘子端了上來,陸晧言給羽安夏剝了一個,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極為寵溺的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你以前最怕酸了,一點酸都不吃,現在專挑酸的吃。”
陸老夫人一聽這話,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喜歡吃酸的好,酸兒辣女,喜歡吃酸就說明肚子裡懷的是男孩。”
“小羽要能生個女孩更好。”歐陽懷萱接過話來,“婉玲肚子裡是個男孩,她再生個女兒,剛好一兒一女湊個好字。”
陸老夫人臉色微微一陰:“能一樣嗎?”簡單的幾個字殺傷力十足,陸家向來只認嫡不認庶,羽安夏肚子裡出來的是光耀尊貴的嫡太孫,如果後面沒有弟弟,那就是第五代執掌人無疑。而許婉玲肚子裡出來的可以直接忽略不計。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許婉玲聽到這話,嘴都快氣歪了,羽安夏的眼淚是她的蜜糖,她的笑容則是她的毒藥,不能讓她如此的得意。
羽安夏回房午睡了一會之後,從房間出來,走到樓梯口就遇上了許婉玲。
“羽安夏,我最近聽一個朋友說了件很有趣的事,你想不想聽?”許婉玲擋在她面前,一臉詭譎的笑意。
“沒興趣。”羽安夏冷冷甩了句,轉身要下樓,許婉玲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跟你肚子裡的孩子有密切關係,你也不想聽?”
羽安夏停住了,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