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老鼠,還心甘情願的被這個迷糊蛋抓在手裡,見鬼,真見鬼!
羽安夏回去後沒多久,就採取了對某男的報復行為。當某男接到管家安娜的電話時,她正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
樹杈離地面有五米高,保鏢們已經在四周鋪上了氣墊,跳起來大人不會死,但孩子肯定凶多吉少。羽安夏不准他們靠近,否則她就跳下來,反正她無所謂了,肚子裡有可能是個孽種,沒有了,她就解脫了。
“羽安夏,你瘋了嗎,趕快下來。”陸晧言的臉色在驚慌中一片慘白,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你去陪你的初戀情人,不用管我,這裡風景挺好,我要呼吸點新鮮空氣。”羽安夏咯咯的笑,眼裡卻在不停的流淚,辦公室裡的一幕無疑是給了她又一個沉重的打擊,她的肩頭已經不負重荷,隨時都有垮掉的危險。
“羽安夏,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陸晧言的聲音被焦灼燻啞了。
“不值得。”她殘忍的甩頭,他騙她擋婚,騙她當替代品,還騙她生孩子,沒有一丁點值得信任的地方。
看著她乾脆決然的表情,他的心像被一盆打翻的烙鐵輾過,連毛孔都滲透出了痛楚,“既然我那麼不值得,你又何必為了我傷害你自己,下來,趕緊下來。”
“為你傷害自己?想都別想,我是為了我自己。”羽安夏冷哼一聲。在他心裡,她可有可無,在她心裡,他也一樣微不足道。
“你想要什麼,只是你下來,任何事我都答應你。”
“真的?”
“對。”陸晧言鄭重的點了點頭,又極為冷絕的補充了句,“除了離開,你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死也是我的鬼。”
有點微光從羽安夏眼底飛逝而過,“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你答應我把孩子拿掉,我就下來。”這是她的條件,當一個替代品已經夠可憐了,她不想再生下一個孽種,失去尊嚴,被人恥笑。
陸晧言劇烈的抽搐了下,俊美的面孔慢慢扭曲了,狂怒的火焰從他眼底升騰起來。冷然片許,他像一陣颶風捲進了別墅裡,又像一道閃電疾馳而來。
羽安夏眨了眨眼,才看清楚那個伴隨著他,如閃電般寒光凜冽的東西,竟然是把匕首。
他要殺了她?
她要拿掉孩子,他就要殺了她?
她劇烈的震動了下,驚恐的抓緊了兩旁的樹枝,防備他跳上來給她一刀。
“羽安夏,你給滾下來——”他暴怒的咆哮,震得落葉紛飛。
“我……我不下來。”她拼命的搖頭,一股寒意從腳底升騰,迅速蔓延到脊柱,然後沿著全身擴散開來,讓她不停的哆嗦。
他死死的瞪著她,額頭上青筋狂跳,眼神陰鷙而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