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
她微揚的嘴角有一抹嘲弄之色:“對於一個曾經騙過我的人,我應該相信嗎?”
他冷冽的挑了下眉:“有何不可,一個曾經拋棄過你的人,你不也重投懷抱了?”
她撅了下嘴:“他是迫不得已。”
“我也是。”他幽幽的說,聲音很低,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她冷笑了聲:“你是自作自受。”還可惡的連累她一起受罪。
他英俊的臉上三道黑線齊刷刷落下,“他到底哪裡比我好,讓你這麼愛他?”
她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他的氣息壓迫感太強烈,讓她無法正常呼吸,她撇過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慢悠悠的吐出氣死他這個自大狂不償命的話:“他光一點就能秒殺你。”
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凶神惡煞的眼光像要殺人,“哪一點?”他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他會做很好吃的打滷麵,你會嗎?”
她的眼裡帶了幾分譏誚之色,像他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豪門公子哥,連切菜都不會,更別說做打滷麵了。
陸晧言怔了下,深黑的眸子微微閃動了下,有了一絲不屑之色:“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會的事,明天你就等著吃。”
“這可是你說的,別吹牛。”她在心裡嘿嘿賊笑了兩聲,就知道這種不可一世慣了的人經不起激將,明天他進廚房煮麵一定會上演本年度最搞笑大戲。
“肯定比他做得好吃。”他低哼一聲,手從她的睡裙裡伸了進去。她知道他的意圖,連忙抓住他的手,“我大姨媽要來了。”
“這麼快。”他嘀咕了句,有點無奈,放開她,翻身回到了自己的一邊。
她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彷彿劫後餘生。閉上眼正要睡覺,又聽見他的聲音悠悠傳來,嘲弄意味十足:“原來你這麼好騙,一碗麵就能哄到手。”
“才不是。”她憤怒的睜開眼,惡狠狠的瞪他,“他的優點多不勝數。”最重要的是他真心的愛她,而他只有利用和欺騙。
“崇謹唱歌可好聽了,每天晚上他都會唱歌哄我睡覺。”她的話裡帶了幾分賭氣的成分,故意要刺激他。
他劇烈一顫,彷彿被根利刺戳了下,猛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臉色鐵青,眼底像火山毫無預兆的突然爆發,不斷噴吐出暴怒的火焰:“你跟他睡在一起?”每一個字都是咬碎了從牙縫裡吐出來的。
她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他在手機裡唱。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在我們正式簽署離婚協議之前,我會潔身自好,不像你,天天在外面鬼混。”
這話就像一雙有力的大手,把他心裡的妒濤怒浪都撫平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鬼混了?”他低嘆一聲,除了她,他的心裡根本就容納不下任何人了。這些天她不在身邊,他失了魂,每日渾渾噩噩,神思不屬。他不能失去她,只要能把她留住,他不惜一切代價,就算她會恨他,怨她,他也認了。
“敢做不敢當!”她沒好氣的甩了句,有人都把照片傳給她了,鐵證如山,還想抵賴。
“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花花公子?”陸晧言苦笑。
“就算用一千噸立白洗衣粉,你也洗不白。”她嘲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