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晧言冷笑一聲,“妮姨,我看是您放著罪魁禍首不抓,想要冤枉無辜的人吧?可惜這是在陸家,不是許家,我陸家最容不得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人。”說著,他就掏出了手機,“我現在就讓李警司過來,把徐嫂帶到警局去審問幾天,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徐嫂一聽要抓她去警察局,嚇得兩眼一黑,差點沒暈死過去。
王燕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原本想要藉機戳羽安夏一刀,沒想到陸晧言倒打一耙,反咬住徐嫂不放,讓她無從下手了。
歐陽懷萱見狀,只好出來打圓場:“好了,我看這件事大家都是無心之過,就不要驚動警局了。”
王燕妮聽她這麼一說,就趕緊找臺階下,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既然婉玲和孩子沒事,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說著,就讓徐嫂進去照顧還在昏睡的許婉玲,徐嫂像只倉皇的老鼠,慌忙鑽進VVIp病房,唯恐陸晧言抓她進警局。
“皓言,你留下來陪婉玲吧,我們就先回去了。”歐陽懷萱說道,這個時候,媳婦最需要的肯定是兒子,而且他不在,也方便教訓羽安夏這個狡猾的狐狸精。
只是,她哪點小心思,陸晧言怎能瞧不出來,“明天我會過來看婉玲的,今天我老婆受了委屈,我得好好安慰她才行。”說罷,就摟住了羽安夏的肩。
歐陽懷萱和王燕妮吐血狂暈,臉上同時刷下三條黑線。
“皓言,你是不是該分清主次,婉玲差點流產,躺在病房裡,她好生生的站在這裡,哪裡需要你來陪?”王燕妮尖銳的說。
“妮姨,你錯了,心理的傷害往往比身體的傷害更嚴重,所以以後誰敢再冤枉和傷害我老婆,就別怪我不客氣。”陸晧言冷冽的聲音裡充滿警告的意味。
王燕妮有種急血攻心的感覺,以前陸晧言對她還有幾分尊重,現在為了這個女人,連一點面子都不給她了。
歐陽懷萱拍了拍她的手,讓她保持冷靜,然後望向陸晧言:“皓言,女人再重要也不可能比兒子重要,兒子身上流的可是你的血。現在他的情況還不是很穩定,如果婉玲醒過來,看不到你,肯定會很沮喪,萬一她的情緒影響到孩子就不好了。”
“媽咪,李博士今晚都會在這裡觀察婉玲的情況,您就不用太擔心了。”陸晧言淡淡的說了句,就摟著羽安夏朝外面走去,不再理會歐陽懷萱和王燕妮。
歐陽懷萱看著他的背影,整張臉都黑了。
“我發現皓言自從認識了這個女人之後,就跟走火入魔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王燕妮要抓緊機會挑撥離間。
“可不是嘛,以前他雖然很叛逆,但對我這個媽咪還是很尊敬的,很少忤逆我,現在我說什麼,他都不肯聽了,還嫌我煩。”歐陽懷萱重重的嘆了口氣。
“有剋夫相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不把男人迷得暈暈乎乎,怎麼在無形中傷害到他呢?”王燕妮眼裡閃著惡毒的光芒。
“要是他們沒結婚,我想對付她容易的很,結了婚就不是輕易能夠攆走的了。而且這段時間,她都很謹慎,從來沒做過出格的事,我也找不到藉口。”歐陽懷萱一臉無奈之色。
王燕妮嘴角有了一絲極為幽深的詭譎笑意,找藉口也不是件很難的事,只要肯下功夫,雞蛋裡都能挑出骨頭來。
回到陸府裡,羽安夏像虛脫一般癱軟在了沙發上。沒想到吃個螃蟹也能引出這麼大的風波,想做個安靜的美少婦,怎麼就如此困難呢?
陸晧言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把她攬進了懷裡,“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替你阻擋住,不會讓它來煩你。”
羽安夏垂下了眸子,她心裡有怨,如果不是他,她不會捲進了這個該死的麻煩裡,如果他肯放手,讓她離開,現在她會生活的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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