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邊緩緩地合上了。
夏南喬還有些暈乎,睨了一眼房間的佈置,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過,這個地方,她應該有危機感才是,“陸時宴,你帶我來酒店做什麼?你是不是真想違背婦女意願?”
陸時宴緊皺著眉頭,將夏南喬抱進了臥室,“我不違揹你的意願,你今晚睡臥室,我去外面沙發上睡。”
說著,陸時宴就將夏南喬輕輕地放在了臥室的床上,就好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連一貫冷冽的眉目裡都透著幾分柔和。
夏南喬陷進床裡,被柔軟的被子包裹。
這張床上,滿是他的氣息,帶著冷冽和淡淡的松柏味道。
只要一聞,便有些失去理智。
就在陸時宴準備轉身去臥室外的沙發的時候,夏南喬突然站了起來,還提高了分貝,“你不違揹我的意願就讓我離開!我結婚了,我是有丈夫的人,我不需要住在你的地方!”
她結婚了,是有丈夫的人。
這簡短的幾個字,迅速讓陸時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變成一個佔有慾無比**的人。
他回眸,咬著牙看著夏南喬,“你和南宮慎只是假結婚,他利用你從政,這些我都知道,你別想騙我。”
說著,陸時宴的眼眶卻不經意地紅了。
燈光昏暗,他的情緒無人注意到。
夏南喬有些站不穩,在原地踉蹌了一下,但嘴上的話卻十分厲害,“沒有人騙你,我和南宮慎就是實打實的在一起了,手機還給我,我要給我老公打電話,讓他接我回去!”
老公?
這兩個字讓陸時宴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他眯緊了眼眸,薄唇邊瀰漫血腥的味道,一步一步朝著夏南喬走去,連腳步都是虛浮著的。
“夏南喬,你不許喊別人老公!”
夏南喬輕哼了一聲,“我沒喊別人老公,我喊的那個人就是我的老公。”
“夏南喬!”
陸時宴失控的咆哮聲蔓延整個臥室,“你是不是非要看我這樣你才滿意?”
下一秒,陸時宴攬住她的腰身,順勢壓了下去。
兩個人的重量突然倒在柔軟的床上,床的正中間都被壓下去一些弧度。
四目相對,夏南喬的眼底是淡淡的驚訝和無措,而陸時宴的眼底,則是肉眼可見的怒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