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以一種看笑話的姿態,根本就沒人想過要幫幫她。
不過,在這些人的眼裡,大概也覺得夏南喬是在這裡工作的。
情急之下,夏南喬只能想到電話呼救了,但她出來的急,想著就去趟洗手間,也沒必要拿上班包包跟手機,她此刻也只能忍住噁心,狠狠咬住了李富銘肥得流油的手。
對方在感知到痛感後,立馬變得暴躁了起來,“你個婊子,居然敢咬老子?”
話音剛落,夏南喬就被重重的推倒在了地上。
“啊!”
忽如其來的疼痛讓夏南喬的眉頭深深的蹙起,痛苦的神色沾染了她整張嬌俏的臉,細密的汗珠從額頭滲了下來。
她喃喃的唸叨著,“疼,好疼。”
似乎將夏南喬推倒在地上並不解恨一樣,李富銘還補上了兩腳,“什麼東西?不是抬舉,老子是看得起你,不知好歹的東西,把他們老闆給我叫過來!”
李富銘不悅的衝著手下喊著。
手下的人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就跑去找周潮了。
陸時宴的專屬包間裡,門外有人在輕釦著門,“周總,李總說讓您過去一趟。”
周潮不悅的回道:“李總?不知道我在陪重要的客戶嗎?怎麼什麼人都要我去一趟?你自己去解決。”
這夜潮還能發生什麼除了他就不能解決的事情不成?既然他們能解決,又為什麼要喊他呢?
就在周潮以為門外的人走了的時候,門外卻又突然響起了聲音,“周總,事情有點棘手,好像是有其他的客人惹得李總不開心了,李總現在鬧脾氣呢,非要找您。”
周潮變了臉色,什麼人敢在夜潮惹事?
陸時宴睨了一眼周潮,突然大方的說道:“你去吧,反正我剛好也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從前喝酒的時候,陸時宴總覺得周潮在,熱鬧一點,但今日,一個人喝酒也好像還挺不錯的。
周潮起身拍了拍陸時宴的肩膀,“那我就先失陪了,待會兒再來陪你,你可別太傷心了,實在不行,我叫幾個嫩模過來陪你喝。”
陸時宴看著周潮的背影故作無情的冷笑道:“傷心?什麼是傷心?我怎麼可能因為跟那個笨女人離婚而傷心?”
陸時宴的這句話,更像是不打自招一樣。
周潮自顧自的笑了一聲,沒再接話,沉著臉就出了包間。
過來通報的經理一臉的擔憂,“李總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還動手打了那個顧客,咱們確實都不知道怎麼處理了,所以才過來找您的,不然其他的事情肯定不會過來叨擾您的。”
周潮本就不悅的神色更加的陰沉了,“李富銘是吧?敢在夜潮裡鬧事,還是第一個,不過,和他起衝突的顧客是誰?怎麼起衝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