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折翼的格雷森
“對不起，李銘閣下，讓您失望了。”
菲什幫駐地，布奇耷拉著大頭對李銘鞠躬道歉，塔比莎也在旁邊跟著賠禮。
事情的起因還是李銘這次的主線任務，他還剩一個標誌性的人物，所以李銘給了布奇一些支援，讓他可以向外擴張，尤其是新哥譚，以此來擴大影響力。
但布奇這個老哥譚的黑幫大佬，居然沒幹過新哥譚的本地幫派。
“傑羅麥在新哥譚混得太好了，而且他手底下的人太瘋狂，根本不要命，很多人都怕他們。”
布奇苦著臉解釋道。
李銘當然也清楚，最開始傑羅姆就是依靠小丑幫的這種特性，生生從菲什幫的壓制下站穩了腳跟。
傑羅麥雖然有點吃傑羅姆軟飯的嫌疑，但他自身卻更加有謀略，布奇幹不過很正常。
可李銘覺得還有個原因是，布奇安逸太久了。
這可不行，反派怎麼能沒有危機意識呢？
“以後菲什幫能獲得的支援中，五成取決於在新哥譚的勢力大小。”李銘冷酷地做出決定，讓布奇和塔比莎臉色一變。
這代表著他們從固定薪資變成了績效考核，如果再原地踏步的話，日子就沒有現在這麼滋潤了。
但他們也不敢反駁什麼，在外人面前他們是威風凜凜的哥譚第一大幫，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只是哥譚之王手上的棋子。
“這也是在為你們好。”
李銘說道。
“有超級英雄，難道就不會有超級罪犯嗎？”
“你們以後的對手可不止黑幫。”
他的話讓布奇兩人瞬間打起了精神。
是啊，他們在哥譚待得太久，竟然忽視了外界的變化，於是兩人當即點頭哈腰，表示一定會好好幹。
敲打完手上棋子，李銘就開啟傳送門前往羅馬，把戴安娜接到了哥譚，他們和布魯斯約定好了今天要去看馬戲團表演。
戴安娜在羅馬一家博物館找了份研究員的工作，不過雖然相隔半個地球，但李銘想見戴安娜不過是開個門的工夫。
現在已經是2004年，李銘回來第150天了。
受到電視、網路的衝擊，馬戲團的生意在變差，但哥譚的馬戲團生意還算不錯，因為這裡有一個王牌的表演專案。
空中飛人。
負責表演的格雷森夫婦非常出名，最近他們九歲的兒子也跟著一起表演，受到很多好評。
作為丈夫和父親的約翰·格雷森還是李銘的小迷弟。
他們一家人都被稱為“飛翔的格雷森”。
亞瑟也跟著布魯斯一起來了，他現在徹底沒讀書，正打算在布魯斯這吸取“超級英雄經驗”。
在進入馬戲團包廂時，布魯斯還遇到了一家熟人。
“你好，德雷克先生。”他打著招呼。
“伱好，韋恩先生。”
答話這人名叫傑克·德雷克，是哥譚老牌家族德雷克家族的一員，不過傑克一直都是老好人，所以和韋恩家族關係也不錯。
看到他妻子牽著一個小男孩，布魯斯好奇地問道：“這是你的兒子嗎？”
“是啊。”傑克摸著孩子的頭，“他叫提姆，今年三歲。”
“布魯斯叔叔好。”
小提姆奶聲奶氣地打著招呼，給布魯斯都逗樂了。
他們各自進入包廂，李銘和戴安娜已經在裡面等著。
“放鬆點布魯斯，當蝙蝠俠也不能忽略掉布魯斯·韋恩這個身份。”李銘遞給布魯斯一杯檸檬水。
當上蝙蝠俠後，布魯斯就很少喝酒了，他說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