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祁風?”
她怎麼感覺剛才晃過去的那個身影,那麼像權祁風呢?
墨寒之眉心微皺,也循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但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看到權祁風了?”
裴嬌嬌點了點頭。
“剛才有個人影晃過去,我看著像他。”
話音剛落,墨寒之還沒回答,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去,透過豎長的玻璃,正看到權祁風一臉詫異的站在門外。
裴嬌嬌擺擺手。
“你到是進來呀,愣在那幹什麼?”
權祁風這才推門而入。
他先和墨寒之點了下頭,才將視線落在裴嬌嬌的臉上。
表情也從詫異轉變為了關心。
“裴嬌嬌同學,你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又住院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這一個“又”字,聽的裴嬌嬌特別扎心。
可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光臨醫院的次數……好像也完全對得起這個字。
“問題不大,遭人暗算受了點小傷,離心臟還遠,也死不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就沒通知你。”
裴嬌嬌說的這叫一個輕描淡寫,和權祁風在來之前聽到的病情有著天差地別。
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只是漫不經心的點了下頭,又似笑非笑的“嘖”了一聲。
“你還真是人如其名的標準典範,雙份嬌氣。”
裴嬌嬌“嘿”了一聲,剛要反駁,墨寒之卻幽幽地懟了句。
“嬌氣有人疼,總比在風中飄零要好得多。”
“噗——”裴嬌嬌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權祁風皺眉看著墨寒之,臉都黑了,好氣又好笑。
“合著單身狗沒有人丨權了是嗎?我那是飄零嗎?我那是挑剔,寧缺毋濫!你當誰都像你似的,一出手就能找到這麼好的媳婦?”
墨寒之勉為其難的點了頭。
“最後一句話我表示認同。”
裴嬌嬌也笑嘻嘻的插了一句,“我也是,嘶……”
可這話還沒說完,動的時候幅度大了,一下子拉扯到了傷口,疼的她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都跟著白了幾分。
病房內的兩個人男人幾乎同時皺起了眉。
但區別是一個光明正大的湊過去關心,握著她的小手,輕撫她的臉頰。
另外一個,就只能迅速將自己的眉心撫平,默不作聲的將伸出邊界的腳收回,站回到朋友的區域,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直到裴嬌嬌呼吸恢復正常,臉色也有所緩解,他才繼續開口。
“是誰這麼大膽,敢偷襲咱們嬌嬌大小姐?而且偷襲算什麼好漢,有本事站出來正大光明的較量。”
裴嬌嬌聽出了撐腰的味道,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她用眼神點了下病房的兩個男人,再開口的時候臉上多了些明晃晃的驕傲。
“你說說,咱倆市最年輕有為最厲害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的合夥人,誰敢跟我正大光明的較量呀?”
“都談不到較量那一步,光看這架勢都要被秒殺了,除非這個人是鐵了心不想混下去了。”
“那這個人又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所以就只能想出偷襲這種陰損的招式了。”
權祁風長嘆一口氣。
“那這個偷襲的人呢?”
“跑了。”
“……跑了?!”
權祁風這股火一下子又竄了上來。
“有線索嗎?需不需要我派人去一起找,雖然墨總神通廣大,在很多方面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幫